目前,可以明确的是凶手在三具尸体上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切割。
而且季节发现了一个令人头皮发麻,手脚生凉的细节。
那就是已经找到的三具尸体,并列摆放后居然是出奇的整齐。
根据这个细节,市局请来了警院有名的犯罪学心理大师。
可季节因为高烧不退被送回家休息,于是她没有听到专家对于凶手心理画像的分析。
祁夜寒连夜赶到季家的时候,季节刚吃了药睡下。
季母一声连着一声的叹气,季父也是满眼的心疼。
“女婿你快进去吧。”季母叹着气道:“小节刚刚还念叨你呢。”
祁夜寒点头,快步进了卧室。
门打开,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那满脸苍白的人。
轻轻关上房门,祁夜寒单手扯了领带扔到一边,解开领扣坐在床边。
“……祁夜寒。”
“嗯。”
祁夜寒应声,握住季节滚烫的手。
然而,一声呢喃后,眼圈因为高烧而发红的人再无声响。
季节在梦呓,而梦中,是祁夜寒。
被梦到的人就坐在床边,他脱了外套,拉开被子躺进去将浑身滚烫的人紧紧纳入怀中。
片刻,熟睡的人开始轻微挣扎了。
“……热。”
季节白皙的脸庞氤氲着潮红,她呼吸深重,炙热的鼻息打在祁夜寒颈间。
“发汗。”祁夜寒吻着她滚烫的额头,柔声哄着:“听话。”
季母不放心,进屋来看。
房门轻开一道缝,她隔着缝隙注视着房中的两人。
祁夜寒将裹着被子的季节抱在怀中,正在用酒精给她擦拭降温。
季节属于那种一般不生病,生病不一般的类型。
再加上季母身体素质也不好,所以家里常备着各种药。
季节自己是医生,所以生病不喜欢去医院。
而且她的免疫力很好,很多时候都是吃了药睡一觉发汗,第二天早上起床就又是一条好汉。
季母被两个孩子的温情暖了心,特别是对于把女儿捧在手心里的祁夜寒,她真的是越来越满意了!
半夜,季节烧退了。
她喉咙干的难受,在一阵干渴中醒了过来。
“…老…老公……”
季节张嘴,自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祁夜寒一直抱着她,也一直都没睡。
他俯身在她干裂的唇瓣烙上一吻,端过床头桌上的水杯递到她嘴边。
季节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有点急,稍微呛到了。
祁夜寒放下水杯给她顺胸口,季节软绵绵的倚在他怀中吸鼻子。
“…鼻子不通气。”季节闷声道:“会传染给你。”
祁夜寒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无声无息的。
季节仰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扒拉着他的下巴,“老公……”
祁夜寒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紧紧交缠,然后抵在唇上。
“我没事。”季节感觉自己真的好了很多,除了鼻子不通气嗓子疼。
祁夜寒抱紧她,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真的不能放弃?”
季节抿唇,在他胸口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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