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见他不吃了,看着还剩小半袋没剥完,犹豫着道:“要不都剥了?”
她要是对一件事情感兴趣,就会在短时间内一直重复这个举动。
就好比她喜欢一首歌,就会一连几天单曲循环,直到把这首歌听烦为止。
所以楚阳推门而进的时候,祁夜寒松了一口气,季节也满心欢喜。
又来了一个吃栗子的!
可是……楚阳同志不喜欢吃栗子。
“快来快来!”季节连声招呼他,两根手指叭叭的压着栗子壳,“刚出锅的可好吃了!”
楚阳有些怕怕的,唯诺上前,小心翼翼的伸手。
季节一会儿就剥了好几个,全放在楚阳手中。
“老大,分公司那边的问题解决了。”楚阳吃着栗子道:“但是有个问题,最近有家小公司上升的很快,而且越过我们直接在跟分公司谈合作。”
祁夜寒嗯了一声,环臂背倚在落地窗边。
他被季节塞了满满一肚子,现在胀的难受。
可看着季节剥栗子跟玩儿似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楚阳吃了几颗说什么也不吃了,他说他甜食吃多了会胃酸。
好在剩不多几个了,季节剥了自己吃。
之后的一段时间,祁夜寒一直在忙。
季节也不打扰他,捧着平板电脑看尸体分析图。
清净下来,她便又开始想着工作。
直觉告诉她,这个凶手一定有某种程度的心理疾病。
也可能是因为季节辅修了心理学,所以她对有些细节特别敏感。
两人各忙各的,一转眼,黄昏已近。
冬天,天黑的早,六点钟,窗外已经是擦黑了。
季节伸懒腰站起来,揉着脖子凑到祁夜寒身边。
“不回家吗。”她出声的同时,也将双手搭在祁夜寒的肩膀上熟练按揉。
祁夜寒盯着文件,抬起一只手抚在她手背上,嗓音略低,极富磁性:“再十分钟。”
季节嗯了一声,继续给他按摩。
祁夜寒看完了最后一份文件,关了电脑起身,“走吧,回家。”
季节有点困,揉眼睛打哈欠,“楚阳呢。”
“他有事。”祁夜寒把人揽在怀里,关灯离开。
两人刚出电梯,季节的手机就响了。
是贺陈文,她掩嘴打着哈欠接通,“喂,贺叔。”
“小节你好点了吗?还晕吗?”
两人离的近,所以祁夜寒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好多了。”季节感觉腰间的手紧了紧,抬头看着祁夜寒,算是回答贺陈文,同时给祁夜寒解释:“低血糖而已,一块巧克力的事。”
季节哪知她这一解释,祁夜寒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没事的话……你就赶紧过来一趟吧!”贺陈文长叹气,语中满是痛恨的惋惜:“又有孩子出事了。”
季节没开车,挂了电话就赶紧让祁夜寒送她去市局。
而祁夜寒没有动作,冷着一张脸,看得出来他很不悦。
“老公快点!”季节急的直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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