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我不好,我被程淮之算计了,我心悦你,我没和她同床过,东宫妃你不用管她,她就是个摆设,以后等我
荣登大宝了,皇后这位还是你的,您心疼我一下吧。”
魏杏瑛泄气,手在背后拍了拍他脊背,缓缓劝诱,“那你先放开我,眼下传出去些艳闻,你是要我死在太和宫吗?太上皇不会放过我,我是他的女人。”
陈锦琮冷静了下了,勾起薄唇,冷笑道,“你不用管那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他很快就要死了。”
说着话,太子陈锦琮踱到了地藏菩萨前,上了几支香,看着那虔诚的面,刀削斧刻的侧脸,浅黄色龙袍加身,衬得他有股藐视众生的冷漠和傲慢,魏杏瑛皱了皱眉,成天作恶多端的,不知信的哪门子神佛?
她细品了品刚才的对话,察觉出不对劲来,问道,“什么叫快死了?你怎么这么诅咒你祖父?”
太子不置可否,眯着眼瞧了一眼一侧缩小存在感的双银,压低音量道,“双银,忘了你的原主儿是谁了魏杏瑛可魅力太大,男人爱女人也宠着,可惜啊,你爹下了大牢这下可没法给你当靠山了啊,你不如靠靠我?”
陈锦琮冷血的眸子闪过一道光,猛地俯身,打量着小太后刹那间变白的小脸,饶有兴味地说,“皇祖母啊,我这个人不爱用强,魏络这事和我无关,其中可全是你的旧情郎程淮之的手笔。”
“你瞧瞧,跟着一个两面三刀的太监有什么好的,我可以捞魏太傅出来,他是我的良臣,但是啊,这凡事啊需要筹码,你能和我交易什么呢?我聪明的皇祖母?”
魏杏瑛怀疑和恐惧达到了巅峰,双手死死抓住陈锦琮的胳膊,歇斯底里地追问,“你说什么?我爹入狱了?你说谎,我不信。”
他剑眉拧起,痛哼出声,讨饶道,“太后,你倒是轻点啊,程淮之那个狗对我用刑了,您也对我下狠手啊?”
灯笼子里摇曳幽微的一点烛火独自对抗着陵室的昏暗,似力不从心,时刻会灭掉。
魏杏瑛面白如纸,似如灯下女鬼,紧要关头她反而冷静下来,哑着嗓子扭头吩咐双银,“双银啊,你上司礼监走一趟,问下怎么回事?我出不去你可以。”
双银瘫软了,却还是笑着应下,加快脚步出了陵室,朝着司礼监而去。
陈锦琮拍拍手,门外进来一个小内侍点了茶,倒在豆绿的玉杯里,透着冷幽的光,他细细呷着,喉结轻轻滚动着,像早荷上的露珠。
这人是菩萨面,生的蛇蝎心,这当头还能喝得下茶去。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味道,捕猎当然是收网前最有成就感,看着猎物挣扎,最后只能无奈入了他手,小太后仰头的倔强模样太像仙鹤了,他恨不得掐断这细细的脖颈,她就再也不能对别人笑了,自古以来死物最是老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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