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府中忙成一锅粥,太子府的后门,偷偷溜出去一个人。
黎安安躺在床上,太医面色犯难的诊脉。
“太子妃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黎安安,隔着纱幔闭着眼。
狗男人不错嘛,整的还挺逼真。
“白影,送送太医。”
池渊是做戏做给外面那些人看的,想必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宫中。
这位太医是他的心腹,身家性命都握在他手里,嘴巴也牢得很,不怕出什么漏子。
池渊又以太子妃需要静养为借口,挥退了周边伺候的人。
一时间,房里就剩下二人。
“你怎么不事先同我说?”
池渊真的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臣妾也是临时做了变动,谁知道那位王夫人性子这么温和,还好那个二夫人是个莽撞的。”
黎安安到现在还是嬉皮笑脸的,那些血是她提前准备好的。
什么名头,都没有谋害皇嗣这个罪名重!
“你就不怕真伤着你?”
池渊冷笑一声,将床幔拉开。
“不是还有殿下呢?”
黎安安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问题不是都解决了吗?
听说她带有几分依赖的话,池渊火气消了消。
却也没法否认,这是最好的破局之法。
与其陷入被动,倒不如主动出击,先给魏家扣上一个不敬的帽子。
仍魏家再怎么辩驳,都是无用功。
“下次不许再以身犯险了。”
池渊沉着俊脸,很是唬人。
黎安安咽了咽口水,捏诺道:“知道了。”
外头突然闹哄哄的,管家来通报,说是宫里来了人。
池渊摁下她要起身的动作,“做戏做到底,你继续卧病在床,孤去看看。”
狗男人还是挺好的嘛!
黎安安心里,莫名被填上了一丝暖意。
管家将前来宣旨的公公,引在大厅用茶。
这种关头,太监哪里敢坐。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太监笑着行了礼,又命人将东西搬了进来。
“陛下知道太子妃小产,深感痛惜,这都是宫中上好的滋补灵药,是陛下赏赐给太子妃的。”
太监心理也叫着苦,余光觑着太子的脸色。
这不光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陛下的头一个孙儿。
魏家真是胆大包天!
太监也不免埋怨,他那几位干哥哥不愿领着苦差事,他又不得干爹待见,所以来的只能是他。
“有劳公公,太子妃身子还虚,不方便出来谢恩。”
“许是孤……与这个孩子没有这个缘分吧!”
池渊叹了叹气,脸上泛着心酸和憔悴。
太监连忙安慰道:“殿下是真龙之子,自由上天庇佑,小皇孙福薄,殿下和太子妃还年轻,子嗣早晚会有的。”
“唉,这是孤日盼夜盼的孩子,孤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这么没了,孤心里头难受啊!”
太子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会偷偷抹着泪。
太监更为动容,“还请殿下保重身体,也劝劝太子妃。”
东西放下之后,池渊留太监用膳,太监推脱说要回宫复命,池渊也没过多挽留。
人一走,池渊就恢复了往常面态。
与此同时,钟粹宫的杯子也碎了一地。
太子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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