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麒一时无法作答,再加上中毒折磨,令他的脸色变得更差:“那你究竟是谁?”
“慕容倾城。”
“呵呵呵,倾城啊倾城,你让为夫说什么好呢?”金御麒有点哭笑不得:“你居然还会易容术。”
“自幼喜欢,深得真传。”倾城将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
“倾城,你这是闯下大祸了。你把真个皇室都给耍了。”金御麒不忍她跪着,说道:“行了,跪着难受,起来吧。”
“你不怪我?”倾城惊讶得抬头。
“你是我的妻,我怎么会怪你?况且,你有错,也就是我有错了。”金御麒深深看着妻子的容貌:“你知道吗?现在的你有多美,这是我第二次对同一个女子说同样的话。倾城,你简直令我惊叹。对了,那日你是如何进的炽焰潭?”
“那日我尾随受伤的雪儿,误打误撞进了炽焰潭,我真是无意的,刚巧那几日不曾沐浴,见到潭内的水是温的,就忍不住入水洗了洗,没料到被你撞见了,我又羞又急,只好点了你的穴道好让自己脱困。就连我的初、初?”
“初什么?”金御麒明知故问。
“初吻也被你夺了去。”她终于和盘托出,心中畅快。
“你轻易就破了八卦阵,又留下香囊给我,是不是早对我有情意啊?”金御麒取笑。
“才不呢,那是我无意落下的。不过没关系,就当我送给你的吧。”
“看,它一直都挂在这里?”金御麒指着床幔一处说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倾城果然看到自己丢失已久的香囊好端端得挂在上面,不由心中欢喜:“原来你一直都留着啊。”
“戴在身上不方便,我就亲手挂了上去。不过,它已经没有任何香气了。”
“这有何难,等你病好了,我再做几个送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真的?”金御麒抚摸她的脸颊,细腻的触感出乎意料:“每日易容很难受吧?”
“有点。”
金御麒忽然想到一事,就说:“那次在回春堂,伤得你重吗?”
“早就没事了,为了掩人耳目,我还给御婷下套,让雪儿挠了我,这样即使查到,也成了兔子之过。”
“你呀,就是聪明!”金御麒夸她。
“下次见到御婷,我就告诉她真相,记挂在心总是难受。”
“御婷不会怪你的,倒是你,瞒天过海,这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可就难办了。你的身份特殊,若真怪罪下来,藐视法纪、欺瞒朝廷、扰乱后宫这些重罪哪一件都逃脱不了。”
“事已至此,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倾城俯身停靠在他胸前:“如今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倾城,不要担忧,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保你周全一天。”
“殿下,您的药熬好了,请趁热服下。”玉明端着药进门,因低着头,没有看到倾城的脸。
倾城赶紧将脸瞥向一旁。
“放下吧,太子妃会服侍的,你先退下!”
“是,殿下。”玉明放下盘子,退了出去。
“御麒,快将这药喝了,方子是我在回春堂的医书上看来的,姑且试一试。”
“你还会开方子?”金御麒捧着药碗:“哇,烫手呢。”
倾城赶紧接过:“来,我喂你喝。”倾城用勺子舀了一些,放在嘴边慢慢吹着:“这药熬了几个时辰,但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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