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着自己的发财大计,看看是否还有缺漏,这东西可不能马虎,一不小心就可能导致苏九的计划完全失败。
嗯,现在原料和人手基本已经可以搞定了,现在还差的就是一些图样了,既然要弄这东西,不弄点有名气儿的东西怎么行,不过这图样可不好找啊,家里肯定是没有的,至于段大将军那里恐怕也没有,这些东西估计将门各家里都不会有,不过李靖那里倒是可以去碰碰运气,到时候估计还得麻烦段大将军了,不然我一个小小子爵恐怕人家见不见我都还是两说,就算见了想要达成此事恐怕也是难上加难。
而另一边,通过地道逃跑的冯智戴正在自己的另一个老窝里大发雷霆,毕竟突然被人撵得像狗一样逃出自己的老窝对于正常人来说并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而最让冯智戴生气的是自己没有把那些忘忧草带出来,那可是自己最后的藏货了,没有了忘忧草,自己该怎么控制那些手下,而没有了这些人,仅凭自己从岭南带来的那几个护卫他根本无法再继续为岭南那边打听和传递消息,而最为可怕的是如果那些人来找自己要忘忧草自己却拿不出时,会发生怎么样的暴动根本无法预料。
一想到此,冯智戴就想要把那个姓苏的人给碎尸万段,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困境。
就在冯智戴发泄怒火的时候,一名侍卫忽然走了进来,说:“禀告公子,您让我去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说!”冯智戴心烦意乱地把一卷竹简扔到桌案上。
侍卫道:“根据消息,那个找猛虎帮来找寻公子下落的人应该叫苏九,是前段时间因为抓获罗艺刚封的新平县子,玄甲军里的宁远将军,据说,此人很受段志玄看中。”
冯智戴沉吟道:“苏九,玄甲军,不对啊,他怎么会知道我在长安,我本来以为是朝堂上的某个老家伙干的,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你的消息没有错吧?”
侍卫道:“属下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颇为纳闷,但消息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这个苏九在找公子的下落。您说,会不会是段志玄暗中示意他这么做的?”
冯智戴点了点头,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以段志玄的能力,知道我暗中躲在长安城的事也不奇怪,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去跟皇帝说,而是让这个苏九来暗中查访此事呢?真是奇怪,你负责去查查这个苏九,我到要看看,将本公子逼得逃跑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任务!”
“是!”侍卫应声退下。
略显阴暗的房中,冯智戴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最后,他猛地将桌案上的竹简狠狠扫落,并发出一声充满怨气的低吼。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狰狞地表情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他再次变回了之前那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他慢条斯理地将竹简一一捡起放回桌上,眼中不断有寒光闪过。
“噗!”桌上的蜡烛被人轻轻吹灭,在无尽的黑暗中有这低沉的话语声传来:“本公子绝不会善罢甘休,苏九?给我等着,准备迎接本公子的报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