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陈三斤开门。
“三斤,你怎么来了?”陆彩凤道。
“嘿嘿……不是你前脚刚走,我就想你了嘛!”陈三斤不知廉耻的道。
虽然陆彩凤明知道陈三斤是在瞎掰,但心里还是很甜。“陈三斤,你就贫吧!到底什么事?”陆彩凤正说着,忽然发现陈三斤有点走神,流着哈喇子,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
陆彩凤低头一看,不由惊呼出来,“陈三斤,你个臭流-氓!”
原来陆彩凤慌乱之中给陈三斤来开门,小衬衫的纽扣没扣好。没扣好就算了,最可气的是,刚刚在忙着擦身子,罩罩都没来得及套上,一抹滚圆蹦跶了出来,上面还顶着个什么粉红色的东东!
无巧不成书啊,陆彩凤千不该万不该的吼了这么一句:陈三斤,你个臭流-氓!
这话,两人之间说说也没什么,就是邻居路过听了也最多认为陈三斤使坏,背后嚼嚼舌头罢了。可这话却被赶回来的陆玉明听见了。
陈三斤和陆彩凤在眉来眼去,姿势暧昧,哪里知道陆玉明回来了。
“好你个陈三斤啊,你个耍流-氓耍到我家了!”陆玉明刚跨进门就听见了陆彩凤的惊呼。跟着陆玉明回来的还有个年纪二十大几的小伙子,不过陈三斤不认识,应该不是村里的。
“陈三斤,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自废了自己的第三条腿!”陆玉明冲进院门,从墙角抄起扁担就冲了过来。陆玉明是个什么主?一村之长,官不大,但在村里就是龙头,平时都是垫着脚仰着下巴走路的人,哪里受得了闺女被人欺负?
陈三斤一看这架势,懵了!自己啥也没干,这陆玉明咋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抄着扁担就过来了呢!再抬头一看,身后那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长的五大三粗,更是抄了块板砖跟着陆玉明后面冲了过来。
陈三斤吓坏了,这要是一扁担,一板砖下来,老大没了光留着二弟以后一掀不起多大浪了。想跑,可是往哪跑?们都被堵死了。
情急之下,陈三斤只好冲进陆玉明家里,反手将门给栓了起来。心中七上八下,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个没完没了。门被砸的震天响。
“陈三斤,你个逼养的给我出来,老子今天不废了你我不姓陆……”
咚咚咚……
陆彩凤急了,看来是自己的那句话惹恼了自己的父亲。
“爸,你干什么?陈三斤没耍流-氓!”陆彩凤心想得赶紧解释,扒在门板上对陆玉明说道。平时自己的老子在村里就横行惯了,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又是宠的不行,要真让他误会了,没准今天陈三斤还真永垂不朽了,而且还要带上“永垂不朽的流-氓”的名头。
门外两人一楞,对眼看了看,陆玉明心中暗自琢磨了,“小凤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在呼叫嘛?说陈三斤耍流-氓,可现在怎么又替陈三斤开脱罪名?”
“小凤,到底怎么回事?”陆玉明声音很阴沉,估计也知道其中可能还有什么隐情。但是陈三斤绝对做了对自己女儿不轨的事,不然陆彩凤也不会说陈三斤是流-氓了。
“爸,你先冷静一下,一会我给你解释。”陆彩凤觉得还是先把门打开,这样把自己老子堵在门外说话总觉得有点不好。
门开!
陆玉明一看陆彩凤衣衫不整,胸口半果着,头发还有点凌乱,顿时气血直冲脑门。
“陈三斤,这还叫什么都没做?”陆玉明抬脚将门给踹开了,定睛一看,嗨……
陈三斤也不知时候跑到陆玉明家厨房抄了把菜刀出来了,此时正站在堂屋中间,摆着架势,瞪着陆玉明呢。
陆玉明看看自己手中的扁担,再看看陈三斤手中的菜刀,吞了口吐沫,“妈的,夯他一扁担,最多也就躺几天,但要是挨了刀子说不定就废了!”陆玉明决定先稳住陈三斤,只要稳住陈三斤,到时候报了案,也是一样治死他!
“陈,陈三斤,把刀放下,我们都是文明人,你这跑我家来,拿着把菜刀把我堵门口算什么?”陆玉明说着,同时紧了紧手中的扁担。兜男人是狼,发了情的男人是恶狼,恶狼可就没人性了啊。陆玉明怕陈三斤杀人灭口!这想法有点可笑。
“三斤,你……你快把刀放下!”
“不,我不!我要是放下了,没准你家的老家伙就把我夯了!”陈三斤仗着自己啥也没做,心里有底气,但也真怕陆玉明手中的扁担在自己脑袋上开了瓢。
“爸,你快点把扁担放下,我跟三斤闹着玩呢。”陆彩凤怕出事,也不理陈三斤,赶紧对陆玉明解释道。
“闹着玩?玩耍流-氓?”陆玉明看着陆彩凤着急的模样,虽然不信,但是心中有了点底,看来陈三斤不是真的耍流-氓。顺手将扁担扔了,道,“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