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
“喂...”斐小雨懒散的说道。
“小雨你被女人甩了吗,声音跟个娘们的似的。我大黄快到火车站了,你速度过来接我。”
“大黄??谁家的狗狗还能打电话啊。”
“你小子又欠揍了是吧,兄弟都不认识了,都是你给起得外号,别废话了10分钟我就到。”
“早知道是你了,我在旁边nǎi茶店等你,不见不散。”
看来还真被那个娘们害惨了,算了不想了。胡乱用凉水洗了吧脸清醒一点就匆匆出了门。暗沉沉的天空,泛出热烘烘的黄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太阳被闷在厚密的云层里,拼命挣扎着想舒一口大气。本来心情很糟的斐小雨憋在胸腔里许久的闷气,未及发出,便兀自燃烧成一股热浪。整个人似一团发酵的面粉,外烘内烤成一枚人型大的面包,喷涌而出的汗珠,就是这面团蒸发的水汽。偶有一丝轻风擦过,必是裹挟着沸腾,让人冲动得沉默,沉默+ 得疯狂,疯狂得无聊,无聊得想打人。恨恨的骂了几句老天爷,就这样行尸般的走在熟悉的小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斐小雨突然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显的那么的格格不入,看不到熟悉的身影只有小贩的叫卖声夹杂着烤人的温度无孔不入的钻来钻去,听的斐小雨火气又升了几分恨不得上前连踢带踹揍他一顿。
“小友请留步!”突来的一声打断了斐小雨的思绪,转眼打量眼前叫住自己的老头,心中顿时诧异万分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算命的都跑到菜市场来了,看来不光光是自己混得不好啊。微微安慰了自己一下不由自主向那老头走去,只见大热的天老头还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一身行头破烂不说还显的油腻腻的时不时随风飘来一点异味顿时让人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头上顶着一个不知几百年前的老古董道士帽,在配上标致的五官在这破旧的街上还真是一道风景,吸引了不少人恶心讥笑的目光。
“小友我观你龙行虎步,气质不凡,不出一年半载必有大气运,更难得小友生了一双龙眼加以磨练必定前途无量利国利民啊!”
斐小雨彻底无语说自己气质不凡也就受了,哪能跟龙行虎步沾上边我这不被人看成死人就不错了,还有什么龙眼龙嘴的,还利国利民呢自己都快吃不上了还真有点利国利民。这糟老头还真是牛气喷人,不着边际。
“行行行,我还赶着有事呢你看看还是吹给别人听吧!”斐小雨扭头就走心里暗骂晦气,连这等弱智江湖骗子都看自己好欺负,看来自己越混越不行了。
“小雨你怎么一个半死不活的样子,难道还真叫我猜对了真被哪个娘们甩了。”大黄嘴里衔着吸管猛猛吸了一大口冰可乐,胖乎乎肉嘟嘟滴大脸丫的都快蔓出油了。
“哼,你小子来到就是看我笑话的可是,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出来。”
“看来我果然神机妙算,说来给兄弟听听,好歹我也当了两年兵教训个娘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也不想再提了就当我不认识她,人各有志,她想跑我也拦不住她。艾,你小子怎么那么能喝两大杯还没撑死你,走了先回我租的地方再说。”
大黄大名叫赵黄,和斐小雨天生死党,小时候他爸带他一块下河洗澡,谁知就上不来了,他妈伤心过度改嫁了,也不问这个儿子,大黄从此就跟他唯一的nǎinǎi过rì。没过几年他nǎinǎi也得病去世,他妈妈也不知改嫁到哪里,最后村里人帮忙把他送到部队当兵去了。这不刚从部队回来就来找这个死党兄弟了。
斐小雨一边听着大黄狮吼的声音在耳边炸来炸去,一边寻找那个遢邋的算命道士。此时买卖高峰期一过,小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水果摊子还在路旁摆着,摊主也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也不理路人好像在享受这小街难得的一会安静。这样的天气换谁都不想在街上多待一会,喧闹过后的小街显的格外冷清,扎眼的只是地上一堆一堆的垃圾还在经受太阳的烧烤。糟老头的身影也已没了踪影,估计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继续骗人去了吧。
“这就是你的窝!”大黄看着眼前的破屋子显的很是惊讶道。
“这年头这样的房子还真是古董了,你小子两年多怎么混成这副模样还真是奇怪了。”
斐小雨听大黄这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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