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过后,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变化,我不禁暗骂帝呈肃骗子。
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嘛!
“你……”那为首的老板阴森森的瞪着我,手指白骨森森的指向我,抖动着,“你……是什么人?”
我侧目看着他,貌似他好像挺害怕帝呈肃的样子?
我再看看四周那群恶鬼,个个獠牙收敛,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目光惊恐的盯着我。
我没想到帝呈肃光是他的名字就这么好用,我不禁恶从胆边生,学着他们的样子,嘶牙咧嘴的吼回去,“我是抓你们的……猎鬼师,你说我是什么人?”
“嗷……”那恶鬼老板暴突着一只眼球,也嘶哑的怒吼着,“就凭你也想抓我们?等你到了地下再说吧。”
“去!”这么讽刺人。
我再次丢出了五星符,在胸前迅速化着禁符打了出去,“我今晚就收了你们这群孽畜,看你们还敢不敢在人间作乱。”
还好我走进这里,要不知道多少冤枉人进来这家鬼店。
倏然阴风咧咧,桌椅发出了震响,我差点就从桌子上摔下来了。
“啊……”
鬼哭狼嚎一片,瞬间天地旋转,我头痛欲裂的很,心底一颤,这是怎么回事?
我脑袋就像被挤压一般发痛发昏着,感觉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陌生的环境。
我此刻就站在一条街道上,那一排排的店铺紧闭着房门,门廊处都挂着一盏盏红纸灯?
那几只恶鬼虚弱无比的摔倒在地上,身子颤抖不止,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尔等该当何罪?竟敢从地府逃出去?”熟悉的嗓音从我身后怒吼出声,宛若钟鸣,震得我耳膜都快要破碎了。
我回头一看,正是帝呈肃那鬼畜,双手板在身后,那抹黑的长发翻飞起舞的狂打在他的身上,威风凛凛。
今天他竟然换了一件极少见到的靛蓝袍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他精壮的体魄,邪魅妖艳。
靠之,我还有闲情欣赏美男啊?
可惜……我盯着他那张模糊的脸庞,嘴巴倔的老高。
为何我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呢,难道他的脸被毁容了?
“求冥……”
“嗯?”帝呈肃不悦的哼了一声,那群恶鬼随即改口。
“求大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个个低头求饶,不敢放肆。
我来回的看着帝呈肃跟这群鬼之间,怎么越发感觉帝呈肃的职位不低呢。
“爷,属下来迟!”此时黑脸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嗓音严谨。
“把这些孽畜带下去,最好是让他们长点记性。”帝呈肃冷冽无比,眸光阴寒,似乎被人触碰了逆鳞一般。
“是!属下领命!”黑脸起身带着那群鬼哭求饶的恶鬼,走向街道的尽头,很快就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随即从低端传来求饶的凄惨喊叫声,就像受非人折磨一般,在这黑黝黝的街道上听来,实在是寒渗的很。
“竹儿,我们走吧!”
走?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们回到了原来的街道。
个个门口喧闹的很,但是跟刚才那条街却很相似,一个闭门静寂,一个是喧哗无比,难道是同个的地方,只是不同空间?
我疑惑的问着他,“那些是怎么了?”
帝呈肃也不瞒我,嘴唇翕动,“承受责罚!”
“什么样的责罚啊?”听起来好恐怖。
“鞭刑!”
“哦……”是够狠的,我哆嗦着往前走着。
“娘子,要不要吃点东西?”帝呈肃醇厚的嗓音缓缓的流入心间,我好想应答他要吃,可是想起刚才那个瓦罐汤,我差点没再次呕吐出来。
“你觉得我现在吃的下吗?”
我瞪了他一眼,随即举目望去,那颗大树下的那家破败的很,连那招牌都要掉不掉的样子,里面破旧似很久被搁置了。
唉!
就我这个神经大条的,才没有看清楚,亏我长了一双阴阳眼,有时候也是会失灵的。
“娘子叹什么气?”帝呈肃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我。
“你刚才为什么要把我带下去啊,害我脑袋都痛死了。”我咋呼着,还以为他不会出现了,结果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看来这玉佩还真是挺灵的,我伸手摸着胸口的玉佩,又神思着。
“不小心的!”帝呈肃揉了揉我的脑袋随即往前走着。
我看着自己手里拎着的大包,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起来,他懂不懂怜香惜玉啊,竟然自己大摇大摆的走了。
“喂!”我站住对着他的身影吼着。
随即街道上的路人个个目露惊讶的看着我,我只好摸了摸鼻子,我都忘记了,别人看不见这鬼畜。
“为夫有名字,你喊什么呢?”帝呈肃飘回我眼前,目光沉冷的瞪着我。
我好想说我拎着包包好辛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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