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来过人了。
之遥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之遥找了一个角落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下。
闭上眼睛都是蒋镇宇的脸,之遥不知不觉眼泪就下来了,“蒋镇宇,你在哪呀?你一走我就出事了,你一定担心坏了。”
大棋被带到另一个审讯室,到了发现六子也被帮在这,不过他比自己惨多了,被吊起来,满身是血,看样子都是新伤,不超过两个小时。
六子看到大棋,一笑,“棋哥,你是来陪我的吗?”
大棋很快也被吊起来了,就在六子旁边,“你怎么回事?蒋镇寒连你都不放过?”六子毕竟曾经是蒋镇寒的人。
六子自嘲一笑,“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初一念之差跟了他。”
满外进来人拍着手大笑,“说得好,过一会我让你知道,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说了刚才那句话。”
六子冷冷一笑,“来吧,有什么招数尽管往爷身上招呼。”
大棋,“蒋镇寒你是不是人,当年要不是老大和小六放你一马,你他妈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
蒋镇寒,“我听说你是蒋镇宇身边最得力的驻助手,一向巧舌如簧,如今真是见识了。”
大棋,冷哼一声。
蒋镇寒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他们,“蒋镇宇有什么好,一个两个都跟着他,连我最喜欢的小妹也对他死心塌地,甘愿受世俗所不容,都要跟他在一起。”
六子冷哼,“你这种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真心待你,因为你不配。”
蒋镇寒啧啧两声,“小六子长大了,当年我收你的时候你跟刚才那个孩子差不多大,当时你可不是这幅样子的,你很听话的,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像条狗一样。”
大棋咬牙,“蒋镇寒你闭嘴。”
六子根本不在意,“我就是狗,也不会是你蒋镇寒的狗!”
蒋镇寒撇撇嘴,“听过成王败寇吗?当年蒋镇宇赢了我,我甘愿背井离乡做别人的影子,为的就是有一天强大起来,把他放在脚下蹂躏。”
“如今,他最得意的手下,最爱的女人都在我手里,我要把我这些年所受的,都一件一件还给他!”
大棋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个人已经近乎疯狂的状态了,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变成这样,而他的弱点又是什么?
六子,“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蒋镇寒大笑,拍着手离开,他走后进来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刑具——大棋看看六子身上的伤顿时明白了,都是他不肯服软才被打成这样的。
大棋笑笑,“两位兄弟,我们谈谈怎么样?”
六子——“棋哥你干什么?”
大棋示意他闭嘴,然后对地上的两个人说道:“蒋镇寒给你们多少钱?”
地上两人相视一眼,“你别想骗我们,我们不会跟你谈判的,我们也不会要你的钱。”说着一鞭子就抽在大棋腿上。
大棋疼的诶哟了一声:“两位兄弟,我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到吧?”
两人不说话,点点头。
大棋眼睛精光一闪,“如今我是虎落平阳,你们帮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你们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