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时间,秦易成功将金老夫子的两个条件完成,终于顺利地被其收为弟子。
自此,秦易开始真正融入了这个世界。
不知不觉,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天气变得越加寒冷,凛冽的北风呼嚎不已,将树枝上所剩无几的叶子吹得七零八落,枯黑的老树,似乎已悄然沉睡。湖面也开始结冰,薄薄的一层,却给孩子们带来了无尽的欢笑声。
金老夫子家里,裹着一身厚厚棉祅的四岁小童正认真的练习写字,小童头上扎着个竖直向上的发辫,小脸红扑扑的。一缕寒风自门缝中钻进来,飕飕地穿过小童的指间,小童浑身一抖,打了个冷颤,连忙手伸进嘴里吮吸,很是哈了几口气后,又继续趴在桌上练字,这小童正是跟夫子学习写字的秦易。
大约半个时辰后,秦易伸了个懒腰,放下手中的笔,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几张字帖,心里涣然一轻,“总算把老夫子布置的任务解决了”。
再过四五天就到除夕夜了,老夫子有很多事{要办,接下来几天也没时间教秦易,交完这个作业后,秦易就可以休息几日了。
过了片刻,秦易拜别老夫子后,便径直转身回家,年祭大典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还要赶着回家帮忙呢!
“这些奇怪的符号文字,竟然连老夫子也不认识!”
凛冽寒风中,秦易缩着脖子自言自语道。他本以为跟老夫子学习文字后,就能搞清楚银珠子的秘密。
谁知道自己寻找了十几种语言文字,才发现这些符文根本不是目前已知的任何一种文字。金老夫子也算是个博学之人,但连他也从未见过秦易根据脑海记忆写下的符文,看来秦易想要解开银珠之谜暂时是不可能的了。
年祭前的几天在秦易与婆婆忙碌的身影下匆匆走过,等秦易回过神来时,年祭已悄然来到。
三十晚上,宗族校练场上,族村所有人围着个百丈方圆的巨大火圈,族老和几个长辈坐在正北面,青壮年的则坐在东西两侧,依次延伸到最南端,整个校练场上足有万人,所有人摒着呼吸,等待祭典正式开始。
秦易被婆婆拉在身边,动也不许动,等了好半天,直至腿脚近乎麻木之时,才看到一个老者悠悠然站了起来,那老者声音虽然不大,却有一股雄浑的真气鼓荡其中,传遍整个校练场。
“自先祖创立武王村,我之族人…”
在一系列复杂冗长的祭祀言论后,老者终于坐下,同时族老扬袖起身,宣布年祭正式开始。村民们立即欢呼起来,至于到底是欢呼年祭的开始,还是高兴漫长等待的结束就没人知道了。
年祭只有三项活动是秦易比较在意的,一是为达到八岁的少年取一个正式的名字,女孩子要等到十三岁,这是族村的规矩,不过秦易起码还得再等三年;二是测试年纪达到十二岁的孩子的力量,速度,真气,这关系到他们未来是否去猎妖队;三是送最有潜力的一些少年去青阳学院学习,这是秦易最重视的。据说青阳学院是附近最大王朝凤翔国的第一学院,里面四五阶高手层出不穷,甚至还曾有过六阶化髓层次的学员出现。
青阳学院,是天才的聚集地,那里出来的无一不是强者,而秦易想要有所成就,就必须要努力进入那里。
不过与青阳学院名气等同的还有它的严格程度,青阳学院一般只招收十二岁以下二阶以上的学生,而且学院本身还有一定的考核。武王村每年都会派几个少年前去,而那些少年,将来都必然会成宗族的中坚力量。
大年初一,秦易一个人在湖边闲逛。年祭大典会持续数日之久,秦易既不能跟那些大人一起喝酒吃肉,又不愿与一帮小屁孩玩耍打闹,百无聊赖的他干脆一个人散步去了。
武王村本就地处西北之地,气候干寒,冬天越加严重,幸而武王村中从老至幼,男女老少无一不修炼武道,才能抵抗这股严寒。
秦易一个人安静地走在河边,看着不知被哪些少年弄得乱七八糟的冰面,心里有些惆怅。
自己的世界是全科技操纵的,一年四季如春,小河结冰是仅存在于祖先脑中的传说,想要滑冰只能去特殊场地,秦易从小到大也就玩过几次。
此刻回想起来,秦易已离家有半年之久,也不知父母近况如何,父亲的背还好吗,风湿病有没有再发作了,母亲还咳嗽么,秦易心底微微发酸,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还有小倩,她还好么?”秦易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个女子的身影,还是那般的清瘦,那般的柔弱。
已经好久了,没有她的笑声,没有她的故事,没有她的一切,不管秦易怎么欺骗自己,但他还爱着那个女子。他的心,更加冷漠,更加冰冷,也许,是看透了人世间的假情假意,也许,只是为了掩藏那分心痛。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个信念,有些人是为了成为亿万富翁,有些人是为了名垂千古,前世的他,至死也只是为了那个女子,今世呢?秦易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或许,这一世他只是为了生存,为了让自己不再是一个过客。
走着走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栋熟悉的古式石殿,秦易心神一跳,急忙停下了脚步,怎么到了这间祠堂门口?秦易一想起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有那颗神秘银珠子的事情,心神顿时一乱,这些事情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他不敢让别人知道。
但是这个武道为主的神秘世界,有太多太多的强者,秦易不知道,是否存在能够一眼看透他灵魂秘密的人,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一直尽力逃避宗族中的强者。而守祠老人,据说就着这样一位族中强者,年岁已过百年,实力深不可测。
秦易心里忐忑不已,表情却毫无异样,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搓了搓发麻的双手,准备原路返回。
“小家伙,既然来了,何必这么急着走,”阁楼门口倏地出现了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你是东边那家的小猫娃子吧,过来过来,今天爷爷正好无人陪伴,无聊的很,你既然来了,便陪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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