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心里不禁有些好奇,难道这些老家伙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手段吗?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太爷爷之前的话还萦绕在我的耳边,让我感到惊奇之余又忍不住起了窥视之心。
他们离开阴阳阁之后,我暗中放出自己的神识一直盯着他们,看着他们走到了碧哥的铺子里边后,竟然发现我再也无法感应到他们了,更是让我大惊,现在我的神识可远远地超出了我师父他们,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阵法了!
难道碧哥的铺子里边还布置着阵法,他想干什么?
刘权和孙淄还有韩宁这三个家伙被小玲她们打发出去买菜去了,客厅里边就只剩下我和小玲还有白琪三人,我看着小玲眼中的火热,隐隐察觉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然,小玲拉着白琪的手,低着头扭捏的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抓住我的手就往二楼的阁楼走去,我没有拒绝,毕竟这种挖刘权那两个小子墙角的感觉可和其它的感觉不同,那种背德感和负罪感,每每让我兴奋异常。
小玲把我拉到阁楼后,便急不可耐的伸手在我身上的衣服上踅摸着,想要脱下来,我故意用灵力吸住自己的衣服急的她抓耳挠腮时,才猛地把她扔到地上的草席上,拉过来白琪脱下裤子直接挺身进入了她的檀口中,开始卖力的抽查起来。
得亏白琪以前的经验不少,才能很快适应我的粗暴,只是被我呛得眼泪连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我见时间差不多了,分身离开了白琪的口,抓起小玲的两条洁白小脚,抗在肩膀上就进入了她虽已经出产却异常紧致的密洞中。
不多时,阁楼里边便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天雷地火的大战一直持续到了刘权他们走到了巷子口时才做罢休。
不过,这次小玲也不单单是思春怀欲,而是告诉了我一件事情,她说她前几天在小芹以前上学的那个高中那里,看见了小芹。
我只当她是思念小芹,就没有当一回事,随口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了阁楼。
刘权他们回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屁颠屁颠的在小玲和白琪的命令下,跟着她们一起进入了厨房拾掇饭菜去了,我一个人待在客厅中十分无聊,就打算去孙爷爷那边看看去。
可人还没过去,小梅那丫头就来了,自从她的病好了以后,个子就像是火箭一样,一天天的拔高,现在一看,脑袋都能搭在我的鼻子上了。
女大十八变,这丫头现在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啥都不懂的小丫头了,竟然还化了淡妆,身上还喷着香水,见到我之后羞羞捏捏的说不出话来,我一看立马就明白了,这丫头是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才精心打扮后过来的。
对于这种把自己送上们来的小丫头,我向来不忍心拒绝她们,当下就大哥哥一样的拉着小梅的手,嘘寒问暖的带着她到了玉京山的狐主宫里边。
在这里,小梅把她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我满足的搂着小梅单薄的身体,把玩着她的头发问她,“小梅,孙爷爷的身体最近怎么样,能好点了没有?”
小梅闻言嗓音有些低落,道,“没有,爷爷现在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前总是天还没亮就起来了,现在起床的时间越来越远,每每睡觉前都要咳嗽到大半夜,卫哥哥,求求你帮帮我爷爷,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帮助他的!”
我听到孙爷爷现在的身体情况后,也非常难受,下巴抵在小梅的额头上,有些落寞的说,“小梅,我确实有办法帮助孙爷爷,可他对我说过,生老病死是人之常理,让我不要为他费心,他不想一直活着,他说他能看着你长大已经十分满足了!”
小梅听我说完后,趴在我怀中痛苦的哭泣起来,没一会儿,眼泪便打湿了我的胸口,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紧紧地搂着她,顺势又把自己的分身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次离开玉京山时只有我一个人,小梅还在狐主宫睡着,我去看了孙爷爷,他确实又老了许多,甚至耳朵都有些不灵敏了,一句话要我重复两三遍才能听清,让我见此愈发的难受。
我在孙爷爷那里呆了五六个小时,直到小梅休息的差不多了后,我才离开,在我离开前,我把自己和小梅的事情告诉了孙爷爷,孙爷爷没有责怪我,反而有些欣慰的点点头说,这就好,这就好,把小梅托付给你,我也能放心了!
我鼻头一酸,差点落泪。
走出孙爷爷的铺子时,碧哥急急的从巷子口跑过来,他向我招着手喊道,“小卫,快,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