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骄阳如火,在场的人背后却冒出一阵冷汗。
德妃更是脸色惨白,眼中溢出了泪水,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张芸芸咬着唇低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害怕,这些日子太后的态度温和,每日悠闲的在后宫带着狗游玩。
人们都忘了古清欢是十三岁便登上太后之位的人,即便面善心也绝不会心慈。
“拉下去。”宠瑷淡淡一笑,道:“大家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下犯上对宫妃恶言恶语,下场便是如此。”
“奴婢明白。”宫婢颤颤巍巍的应道。
宠瑷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清茶,道:“起来吧。”
德妃和张芸芸在宫婢的搀扶下缓缓站起。
“本宫有叫你起身吗?”宠瑷微眯眸子,下巴微抬,神色睥睨的看着张芸芸。
张芸芸神色一僵,不得不再次跪下,“臣妾知错了。”
古清欢在后宫的手段狠辣,今天是她疏忽了,如今更是处于下风,希望能安然无事。
“今日大家都在,便做个见证。”宠瑷淡淡的道。
几个女人互相看了看,有些莫名。
“芸妃,本宫有几件事问你。”
张芸芸沉下心来,道:“太后娘娘有何事?”
“佛经是你自己抄的吗?”
张芸芸心中一惊,可她不能否决,不然便是违反宫规。
“是。”她定定的道。
“看来你不愿意说真话,也罢。”宠瑷偏头看了如意一眼,道:“上拶刑。”
“不!”张芸芸立即叫出声来,惊恐的道:“太后娘娘,您不能……”
宠瑷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道:“没有本宫不能做的事。”
宫婢匆匆拿来了刑具,抓住张芸芸用拶子套入手指,用力的收紧。
“啊啊啊——”张芸芸痛苦的惨叫起来,凄厉的声音令人看了浑身发冷。
她的十个手指头都被夹出了血,骨头传来喀嚓断裂的声音。
“本宫的寿宴你都去过哪里?”宠瑷微笑着问道。
张芸芸满头大汗,眼底划过一抹恐惧,道:“臣妾只去了琼林殿回廊吹吹风。”
“是吗。”宠瑷淡淡的一笑,道:“继续。”
张芸芸和南宫临风奸情被发现,想杀了她的男人,真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啊啊啊——”张芸芸双眼瞪大,痛苦的哭叫。
“太后娘娘饶了芸妃吧。”紫蝶连忙跪下哭着道:奴婢可以保证,娘娘只去了回廊。
宠瑷嘴角微勾,道:“不巧,有人在假山拾到了芸妃的玉簪。”
“玉簪?”紫蝶立即道:“定是有贱婢想要害芸妃娘娘,求太后娘娘明察。”
这时。
几个宫婢跑了过来。
“启禀太后。”每个宫婢手上都拿着一些东西,道:“奴婢从芸妃娘娘宫中搜出了这些东西。”
紫蝶眼前一黑,脸色苍白如鬼,那些东西都是‘赃物’。
张芸芸把唇瓣都咬出了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没想到太后会打她个措手不及。
如意掀开张芸芸的衣袖,那白皙的手臂上光洁没有代表贞洁的守宫砂。
“把芸妃和紫蝶压入天牢,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