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指手画脚了,我只好叫老妈过来,说是前一晚就看过他干的活很是在行,根本不用你指点,你只说要把土垫多高,哪里留园,连留不留花园及路上大门出口处是不是留斜坡方便出门还是他主动问我妈的。
这人生气还有另一层原因,即我打电话找的人与他们都是一伙的,说是在我家的还没完成之际就主动承接了另一家,却是到点了,迟迟不动身,还不让他也走。如今这个行业就成了你捧钱也找不到干活的人了,收钱时都是毫不毫不含糊,老妈还想着主动多给点的,不过对方也不好意思要。
老妈本说不留花园的,但挖土的人说别人家都留的,我虽不是很善长于种花,但喜欢还是极喜欢的,我希望我将来的家院里到处都飘着香味而不是像她那里目前的现状,到处不是狗盆就是猫食的,看着都让人恶心,反正我是决计不会养它们的,总觉得个头太大就失了可爱的成份,更没了喜欢的欲望。
串串隔着窗玻璃,小脸像是要穿过那道薄层,“妈妈,你看今晚的月亮多漂亮啊。”是啊,城里的月亮似乎都被高楼大厦给挡住了,久了,便以为某个时期是没有月亮的了,其实月亮一直在那里,不声也不响。
我不让串串晚上出门,实在是老家此时的蚊子都赶上苍蝇般大了。
“等到月满楼——“突然觉得腰间紧了一下,坏事,我也是“满江红”了,但还是咬着牙继续刚才的话,”——的时候,就到中秋了。”
突然想起今天是七夕,串串的“爸爸”应该今晚是很晚很晚才能回家或是根本就不回的。“家”于我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如果没有串串,那也只不过是个睡觉时不漏雨的地方而已。也许此时的他正拿着大把的玫瑰或是钻戒什么的与长相极妖媚年龄与他也极不相称的年轻女子正在酒巴间把酒悄悄地说着情话吧?要不就是月下话婵娟?绝计不提桑麻,那多会掉了他的“身价”。
我有时也会灵光一现,不是想起了什么动人而别致的语句,而是似乎是希望的光波从脑际倏忽间飘远,待我想伸出手抓住它时,却不知它究竟为何物,更不知道如何能留住它。
串串的眼睛也是细细长长的,有时我会盯着它发起呆来,串串有时也会很疑惑地问我为什么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瞅,我只好搪塞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看人当然是只专注于眼睛,也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她便似懂非懂地也望着我,好像也回敬于对我的尊重。
而小小的她怎么会明白,这一双眼睛里承载了我多少的无奈、愁畅甚至是怨恨,还有连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思念?
安芬摇着希望的风帆每天精神饱满的,艾瑶徜徉在爱情的蜜罐中“沉醉不知归路”,索欣是自觉不自觉地在与郁沛的打情骂俏中“醉生梦死”着,那么我的爱情呢?是就此沉没还是要一直把它埋葬起来,任谁都不知晓,而我就像从没在这世上呆过,可能吗?我确是个活生生的也还没到30的人啊。
我年轻过也正年轻着,梦想如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感如此模棱两可,可是上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