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
内心里叨叨了一遍有关他祖宗的一些话题便上了楼,小辉子是个口儿甜的马屁货,他自己也说过之前几个公司都不待见他,谁成想跑到我们这里反而成了稀罕物儿,每天屁事不做全靠一张嘴,有几次我都怀疑这孙子是不是和老大搞了断背?几个真正给所里出力的律师兄弟都咽不下这口气,憋着坏的想找机会收拾他一次,或者干脆就一走了之换个舒坦的地方。
前几天听说这孙子居然和老板的大秘乌科兰每天狗扯羊皮勾勾搭搭,哪个不知道乌科兰可是跟着老板摸爬滚打一起混迹起来的,号称小台柱子二老板,据说当年所里闹分家,老板谁都没带,就带着乌科兰和另一个自己的小徒弟净身出户重新搞律所,才有了现在,小辉子这孙子也是贪色不要命的主儿,我们也只是心里憋着这事儿,坐等出事儿的那一天,然后看看这孙子的下场到底怎么样。
小辉子人在一楼声儿就已经传进了二楼的屋子:“二小儿哥,二哥,瞧我给您拎了啥来了......”,听着这称呼我就有种大耳帖子抽丫的冲动,不知道哪家儿的孙子背地里说我短,才三厘米,洗澡的时候遇着冷水都能缩进皮里去,于是二小儿这名字就在单位传开了,其中就数这孙子还得最热闹叫得最亲切,似乎这么一叫就能把我俩的关系拉扯到近似兄弟一样,姥姥的!
手里拎着两瓶儿白牛儿,小辉子就气喘吁吁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到了走廊,看我没有邀请他进屋儿的样子,把酒塞给我后便探着头往物理张望,狸子在屋里腻腻乎乎的对着他问了声儿好,辉子就一脸媚笑的说:“哟,二哥这是二嫂啊?”,我转身就走进了屋倒身躺在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狸子乖巧的解开皮衣坐在我腿上,双手拥在我的头上,我对着辉子说:”你看呢?“
辉子一脸坏笑的拿着东西退了出去,而此时我的内心似乎非常满足,可着劲儿的把怀里狸子的头发捏了捏。
“走,上街溜达去,你有自行车吗?带上我,去遛弯儿”,狸子挣脱开我的手,拢了拢头发说道。
看我一脸懵逼,她又说:“懒得开车,腻味,你到底有没有啊,没有我现在就叫车行送一辆过来”。
看着她那架势,自行车都有车行?还能送?我只知道宝马有这服务,那一辆自行车够我赚仨月工资的!
“你是傍大款的?哪来的这么多钱?”,我没好气儿的问狸子。
“你们这群臭男人嘴里就没个好词儿吗?车是我一澳门哥们儿的,他去国外办事,我先帮他开着”,狸子用一股清澈的眼神,边看我边说着,似乎在努力证明着她和澳门人之间的纯真友谊。
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光线,东方的一轮淡淡的灰色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慢慢地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涨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我们。
雾霾不重,适合溜达,加之看了看时间,估摸着C罩杯这个点儿保不齐已经在来的路上,就跟楼下门房儿的大爷借了辆破自行车,代价是辉子刚哪来的那两瓶白牛儿,门房儿大爷脸上的褶儿都笑开了花儿的递给我自行车车钥匙,拎着酒转身就回了门房儿,像是怕我反悔的样子。
转身上楼坐在沙发上,刚低头点着棵烟,一抬头就看狸子把那件皮夹克麻利的一脱,随手就扔在了床上。
“你就这么露着肚脐眼儿出门儿?“,我一脸惊愕的问道,她那个小背心儿实在是太小了,而且里面是中空的,两个点儿一左一右的钉在那里格外显眼,我坐的这位置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俩白花花的胸脯子来回晃动。
“干爹,您可真是我干爹,您能少管点儿事儿吗?”,狸子轻哼了下,“哟哟哟,我都不脸红你脸红个什么?二小儿哥哥,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狸子越说越起劲儿,一张狐狸脸和蛇精脸的混合脸在我面前越凑越近。
“干脆,我也别叫您干爹了,您没有做干爹的资本,您就当我亲爹算了,老不死的东西”,她边说着,竟然一扬手就把那仅存的小背心儿也摘了下来扔在床上,然后不紧不慢的由我的衣柜里抽了条白衬衣,光着上半身若无其事的在镜子面前比量了比量,才缓缓的套在身上。
“你脸怎么跟猴屁股似的?便宜你了!”,她目睹着我的面色,略有些得意的语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