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二饼!
衣服脱到只剩下二饼罩子的时候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就在那手解开我搭扣的时候,我终于一捂胸口问了一句十分搞笑的话:
“你谁啊,说话!”
他轻笑一声:“你最爱的人。”
我心想,原来是陆以霆这个不要脸的啊,当下再也不挣扎什么,我十分配合的让他给我脱了个精光,末了还不忘十分骚气的问上一句:
“一起洗不?”
他轻轻应了一声,随即有脱衣服的声音传来,我竟然还趁此机会又倒在沙发上小眯了一会儿眼睛,差点睡着!
隐隐有水声放出来,温柔的怀抱将我托起来往浴室里头去,光线太强我不敢睁开眼睛就又往他皮肉上贴了帖,肌肤接触的感觉暧昧到舒服!
温水浸湿了我的身体瞬间让我舒缓开来,我把他递给我擦脸的毛巾往眼睛上一搭用来遮光,整个人就又想着偷懒睡觉了!
反正……陆包子这人很上道,总会给我弄得干干净净才上床睡觉的!
背后又被操起,那具结实的身体从后面坐下来,把我给捞在怀里抱着,半天了也不给我洗却几近执拗的往我手指上扯着什么东西!
待我想清楚那是戒指之后,我有些不耐的握了握拳头:“别闹,怕掉。”
他却不管不顾的还是给我摘掉了,我心里有点生气却迟迟懒得开口。
终于,他开始给我洗澡了,拿着喷头给我细细的搓着身上,下手却比以往要重多了,我有些吃疼的时候就骂他两句他又会轻一点,可过不了两下手就又会重起来!
我受不了想站起来,嘴里有些生气:“不洗了不洗了,你个混蛋。”
就听见喷头嘭的一声掉落的在旁边的水里,他一把把我给扯得一踉跄,我几乎是跪着跌到他怀里的,迎上来的是一张满是酒气的嘴!
吻起来的感觉跟平时不大一样,正当我想睁眼看看清楚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忽然一轻被他抱出了浴室,昏暗的光线里我瞧见的还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几乎没给我思考的时间,两具湿润的身体往床上一按,他密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来,甚至还啃了我两口,疼得我直缩。
我就担心床单被弄湿了懒得搞清洁,一直推着他的胸膛哼唧:“不许你不讲卫生……”
他的手已经在往下头探了,我还和平时一样假意抗拒,夹紧了让他动弹不得。
他却一反常态的又扑上来亲我,缠绵间他竟低声唤我:“蓝心,叫我。”
还玩这套?
我抿唇一笑,抱着胸撒娇:“不叫。”
他捏了捏我的二饼,还是那句话:“蓝心,叫我。”
我撅着嘴轻哼出声:“老公……公,哈哈哈!”
他却还是不满意,扶着我的腰一副进攻状态:“叫我名字,我的姓名!”
我抬脚轻踹他,拿着脚板拍他屁股,半天才松口:“陆包子,行了吧,陆包子!”
周遭却安静了下来,等了良久等不来他的下一步动作,我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想要看个究竟,才刚觉出不对劲来,他就扑了上来:
“不是,不是的,蓝心,是林侧,我是林侧,你最爱的林侧啊!”
浑身一冷,我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林侧那双略带痛苦颜色的眼睛,在这晦暗的夜色里带给我的只有恐惧!
我是在高中时代认识的林侧,作为一名转校生,林侧因为他帅气的外表而变得十分的高调,瞬间成了许多女生情陆初开时的对象。
这其中也自然也包括了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可以把白衬衫穿得那样好看的男生,干净笔挺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人物,那时候的林侧被大家称为校草,放在高校里头那就是男神。
我也永远都忘不了他在期末汇报演出时拉的那一曲小提琴,偌大的体育馆安静到只剩下他所拉出的悠扬琴声,虽然没有现在华丽的灯光效果,可在那颜色绚烂的时期里:
林侧,永远是我生命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是个骨子里逆反的人,许多许多的事情我按照父母的期望尽量去靠近了,但唯独在林侧的问题上我犟到了底,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任我挥霍,这是我当年没有想过的严重后果。
而这一切把我此时对林侧的拼死抗拒映衬的十分可笑。
曾经,我多想和林侧走到这一步,即使他不对我负责我也同样心甘情愿,可是他没有,他像君子一样的死守着我们之间的距离,却又暧昧的远远超过了朋友关系。
那些早就被陆以霆安抚下去的浓重恨意又冒了上来,林侧桎梏得我越紧恨意冒出的速度就越快,伴随着的还有深深的恐惧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林侧强压着浑身软绵绵的我,一遍又一遍的轻问着:“蓝心,你还在吗?还在吗?”
伤腿被他折着疼得我越发的没力气,另外一条腿却拼尽了全力合拢着,不管我的意识再怎么想散也始终松懈不了半点!
我就像是一只合紧的贝壳,全身心的在抵御着林侧的试图入侵,至死方休!
林侧到底无法龌龊到用强,我曾经的白月光啊此时竟一副拿我没辙的样子轻搂着我,好半天的就这么和我僵着,我这时才意识到:他也是个倔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