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拖鞋,曹博走进屋子,看她正在纸上花了朵彼岸花。
彼岸花,这不是尸体上唯一发现的那朵彼岸花图案吗,她怎么会画这个。
“你画这个做什么?”曹博微微带着怒气,月之雅抬头一看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慌张的收起画纸。
边整理边解释,“我今天跟姿凰聊了会,我知道其中有一位死者身体上有彼岸花,我就花了朵彼岸花来想想这案件,或许我能帮忙。”
月之雅越说声音越小,下一秒曹博突然抬起手狠狠打向月之雅,一时间整个屋子变得寂静,只剩月之雅站在那呆楞的看着曹博,脸上印着五个手指印。
“你疯了吗你?”突然反应过来的月之雅不明所以他为何会打自己,难道是因为她在这画彼岸花?
突然被月之雅唤回理智的曹博抬起双手看着手掌心在看向月之雅已经红肿的脸颊,立马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雅雅,我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对不起对不起。”曹博紧紧抱着月之雅,在她耳边低声喃喃自语。
今天无比反常的曹博让月之雅有些心疼,一把抱住他试图安慰他,“曹博,你出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不顾脸颊的疼痛,月之雅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雅雅,今后我们不要再去插手这案件了,我明天就去跟警方说这件事先暂停,我会解决。”不知为何,他总有将要失去她的感觉。
心里的不安不允许他将这种感情泄露太多,只能默默地停止不必要事件。
“暂停?为什么暂停?”月之雅推开曹博的怀抱,满脸不解,“这案件可涉及这么多条人命,怎么可以说暂停就暂停。”
曹爷爷家的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他们死的如此冤枉,为何暂停案件。
无法抑制月之雅的激动,曹博头疼的将她一把压在沙发上,“够了,这案件牵扯太大,你要记住,警方没能力能够解决,只能用另外的方法,但很危险,你不要去参加。”
月之雅眼神中带着惊恐跟不可思议,转过头不再面对面看着曹博,闭上双眼不去想现场,也许这才是最后的结果吧。
“那你准备怎么解决。”月之雅闭着双眼流下眼泪。
松开月之雅,曹博起身说道:“我怎么解决你无须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应该好好保养自己,我们的婚礼余额不足两个月。”
正确来说,现在即将步入二月,他们的婚礼只有一个多月。
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做好一个月后曹博的准新娘,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我知道了。”月之雅不再纠结这案件,起身走进屋子,看着她落寞背影,曹博心里一悸。
雅雅,只希望你明白,无论任何案件我都不希望你插手,不踏进危险才是对你最好的保护。
次日一早,曹博准时来到警局申请暂停这案件的调查,吕姿凰也在一旁辅佐,出了警局两人还有说有笑。
“你不怕雅雅会怪罪你吗?我这几个月都会留在A市,应该能赶上你们婚礼。”吕姿凰将曹博送出警局,脸上一副笑意。
“好,到时请捧场啊。”
“没问题。”
曹博离开警局时接到爷爷打来的电话,漆家全家都聚集在别墅中让他带着月之雅赶紧过来,有大事发生。
左眼皮一直在跳的曹博心感不妙,这漆家全体成员去曹家做客?还真是够大事的。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继母就没消停过,这次更是要放大招了?
带着月之雅来到曹家时,所有人都坐在客厅中,看着家人面色凝重曹博隐约感到不安,在看向漆叶手中拿着手绘本,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们不会是想询问那件设计稿的事情吧,没想到自己瞒了这么久还是没瞒住。
“你们快来做,漆家说今天有件事要跟雅雅说说。”爷爷拍拍身旁沙发,曹博牵着月之雅走过去坐好。
漆家找月之雅何事他们都很好奇,只是为何容天垒跟童桐会在这。
“不知今日找我有何事?”对于漆家,月之雅总是没好气,他们这家人给她的印象就没好过。
漆夫人将漆叶手中手绘本翻出一页丢在桌上,一脸高冷骄傲看着月之雅,“我们今天就是想来问问月小姐,这副画你可记得?”
月之雅疑惑拿起手绘本,看着上面的设计图眼睛瞪大看向漆叶,在翻阅手绘本前面图案都已经被撕毁,而这手绘本已经有些年头但她还可以认出来,这本子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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