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舱口拉开,然后让莫小伤跳了下去。
紧接着,明智就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继续说话,甚至把刚才的话已经提前用电脑上的录音机录好然后在不停地循环播放。
那可是天宫语,一向只说美罗语和奥圣语的飞行员怎么会懂天宫语呢?所以这方面明智一点都不担心。
在将设置后的电脑点开一遍播放按钮以后,便悄悄的顺着软梯爬了下去,最后跳进海里。
要知道直升机的旋翼带起的响声是极为巨大的,而落水的水花的声音是否会被飞行员听到则完全不在明智的考虑范围之内。
只是可惜了那台电脑,他们无法带走它。
安全跳机。
两人满脸带笑的朝着岸边游去。
“这里距离海岸还多远啊,明智”莫小伤有些吃力的问道。
“顶多两百米,再过一会儿,你的脚就可以踩到陆地了。”明智哈哈大笑。
果然,没过多久,莫小伤的脚便碰到了硬物,然后抬脚一踩,是结实的陆地。
“终于得救咯!”莫小伤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扑打着水花。
“还不快谢谢我。”明智对着莫小伤挤眉弄眼。
“好兄弟!”在海里站起露出半个身子的莫小伤将跟着站起的明智一搂,咧嘴大笑。
“哈哈哈,当然好兄弟!咱两谁跟谁!客气!”明智也是喜形于色,跟着一把搂住了莫小伤的脖子。
两个男孩勾肩搭背往岸上走去,海浪一波接一波的柔和的涌上滩头,然后留下润湿的细沙退回海里,如此反复。
海水从两人的腰下到了膝,再下到了脚踝,最后彻底被两人甩在了后面。
莫小伤和明智踩在平整无光的沙滩上,留下了深深的一串脚印。
突然两人眼前一黑,双脚一软,跪扑在了沙滩上。
高耸地面十数米的圣皇殿坐落在奥圣庭的正中央,那里距离海岸数公里之远。
圣皇殿通体暗红的颜色包裹外壁,外壁则是被石块制成的砖墙围裹。砖墙上面勾勒着一副四周环通的巨幅浮雕。
身穿长袍的圣皇手持两米高的十字权杖,权杖顶部的十字交叉口微微凹陷,应该是嵌着一颗宝石。圣皇的眼神凝然表情肃穆。圣皇被勾勒在一座高台之上,他望视台下恭敬的教徒们,教徒们则是双腿跪地,身体前屈。教徒们双手交叠于跪地的膝前,双眼闭合的将额头枕在手背上,模样是说不出的虔诚。
万众跪皇。全画看去气势宏大,古远悠长,仿佛诉说着古代的奥圣庭作为圣教之都的辉煌历史,并且延续至今。
圣皇殿有着尖锐的塔尖,塔尖顶部是垂直筑起的银色十字架,阳光照射下,将点点的金光散在地上,仿佛金沙。
时值正午。圣皇殿所在的长街上来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路上的行人。男人身穿古时的暖色的长袍,长袖将手臂包裹,脚上套着高筒长靴;女人们则是身穿黑色或是白色的单薄素纱,素纱之下是紧身的衣裙,女人微微突出的臀部和胸部都被若隐若现的勾勒了出来,她们的黑色长发上披着淡淡透明薄纱,薄纱很长,越过头顶,还有部分伸出额前盖住双眼。她们用宝蓝色的眼眸透过淡淡的薄纱看着世界,脚上穿着无跟的黑色或是白色布鞋。
不管男女,整体看上去透着浓浓的宗教气息。
此时这群人中,一名身着白色笔挺西服的男子踏着锃亮的黑色皮鞋向圣皇殿走去。与众人相比,他显得太突兀了。不过周围人毫无惊讶表情,毕竟奥圣庭是世界著名的旅游城市,外来的游客总是穿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奇形怪状的衣服,他们本地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男人来到圣皇殿面前,然后推门而入。
偌大的大厅整齐的排着两列长长的红漆木桌和木椅,木椅上坐着零星的虔诚教徒,他们面前的桌上搁着翻开的被红皮包裹的厚厚的圣教经。因为今天不是礼拜天,只有赋闲在家或是老年退休的教徒们才会到这里来念经和祈祷。
整个大厅的四周围了一圈白柱蜡烛。蜡烛闪着微亮的火光,它们高低参差不齐,熔化的石蜡顺着小小柱壁缓缓淌下,然后凝结成小片。
通天的尖顶垂下巨大的锁链,锁链尽头勾着一盏硕大的群烛灯。烛灯从下到上逐圈缩小,好像金字塔一般。
除了四周的和吊盏的烛光外,是半开的玻璃窗外透进的暖光。
两排红漆木椅长桌的中央尽头,是一座大理石讲台,讲台之后耸立着一座精雕的大理石圣皇像。圣皇像手持权杖,头顶皇冠,身裹长袍,好不肃穆。
小声关上大门的西服男子轻声来到那座圣皇像的面前,双手合十,鞠躬轻喃,“伟大的圣皇,受您庇佑,我是您虔诚的教徒。阿门。”
说完,西服男子直起腰版,然后绕过圣皇像,来到一扇墙角的不起眼的小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