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颜瞅了他一阵,终于,鼓起勇气,朝那殿内,勇敢的迈出了一大步。
缓缓步入内殿,只能闻到淡淡的檀香之味,这个惯例自朵颜再度入宫,似乎就已经硬性的规定。
朵颜不得不想象着这个中缘由,她不敢以为这是因为她怕花香而改点檀香,但,除去这个理由,似乎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了。
本来,皇帝的寝殿该是点那上好的龙涎香,以示尊贵,但,偏生朵颜对这个香味都不适应,再后来,在萧君彻的承乾殿便再闻不到那熟悉的香味了。
当朵颜立于中央,萧君彻终于抬眸,在看清朵颜的一身鹅黄,他的嘴角,只余淡淡的温柔笑意:“我还是喜欢你穿这样的衣服。”
他似乎永远都知道朵颜的想法,甚至,再不称朕,只是对她重新用了那个‘我’字。
回应其同样的微笑,她也回道:“你为何从来不跟我说起?”
她也聪明的没有唤他皇上,更没有自称臣妾。
“因为,从那以后,你再不穿这个颜色,我以为,你不喜欢,所以不想提起让你为难。”
他温柔的诉说着,看着朵颜的双眸中,温柔得能掐得出水。
“其实真的不太喜欢呢。”
老实的回答着,甚至娇羞的低了头,可就是那一低头间的妩媚,让萧君彻霎时心旌荡漾。
“过来。”
朵颜没有拒绝,真的走向了萧君彻,用她那足以媲美黑宝石的晶亮黑眸,定定的瞅着萧君彻,那欲语还羞的情意绵绵,此刻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甚至一度让萧君彻,误以为,她确实是真心来看他。
二人俩俩相望,只是无言,却又似一切尽在不言中,直到萧君彻终于走向朵颜,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朵颜方才惊醒,当她反应过来,人却早已落入了萧君彻怀里。
心头如小鹿乱撞,朵颜的脸也渐渐升腾起炽人的温度,当她挣扎着要离开,却惊觉唇上一凉,那声因无措而发出的惊呼声,也顺势被他吞入腹中。
芙蓉暖帐,壁人成双,朵颜青丝长泻,却更添几分稚气未脱的妖娆,直看得萧君彻喉结上下艰难的滑动着……
在他妖孽的眼瞳中,她看见自己异常绯红的脸,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朵颜又恢复了那如初次般的慌乱,他哑着嗓子,突然道:“别怕,我会好好疼你……”
“嗯!”
仿佛得到了最好的肯定,他唇角含笑,动得更快更勤。
仿佛蓄存了许久的力量,终在这一刻爆发。
他笑了,笑得邪气,却更是得意。她终于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却最是真实。
他的笑,一直挂在嘴角,他用尽了全力让她飞入云宵……
明明不是初次承欢,但今晚的他,太过于疯狂,仿佛要不够她一般,一次又一次,只要她睁开眼,便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的折腾,直到他累得再直不起腰身,方才放她沉沉睡去。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云,朵颜终于从酸痛中醒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横过腰身的长臂,阻了前行。
她霍然转首,却看到他一脸孩子气的睡颜,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足足一个月,除了朵颜,萧君彻再没有召幸任何妃嫔,本来这种后宫独宠的事情,是不允许出现的,但,萧君彻没有皇后,甚至连太后也没有,是以,根本没有人能管得着朵颜。
当然,除了百鸟宫那位代掌六宫的云贵妃。
她虽然不能正面插手此事,但却并不代表她不会有自己的办法。
她找到朵颜,可朵颜并不给她面子,任她如何晓以明理,教以大义,仍旧我行我素,甚至往承乾殿跑得更勤了。
朵颜的做法,无疑是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但,她也明白,朵颜就是故意的。
做了十几年的姐妹,她也是了解朵颜的,她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越挫反而会越勇。
她是在报复自己,也是在武装着自己,有什么比皇帝的宠爱更伤人的呢?至少这后宫里的女人,都受不了这个刺激。
当然,朵云也不例外。
将面前饭菜通通扫落在地,朵云尖声尖叫了许多,方才停止自己竭斯底里的动作,蹲在地上,她双手抱肩,面上泪水横流。
“娘娘,您别这样,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的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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