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却是结已媳妇――娟子,妞子在一旁脸色变的煞白,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作声,双眼盯着娟子似乎要喷出火来烧死她。
许四推开娟子,走进屋:屋里变的干干净净,内墙被重新粉刷了一遍,白的晃眼,锅台上放着崭新的碗筷,原本破的只剩下半块的锅盖也换成了崭新的梧桐木新锅盖盖在锅上,一张崭新的榆木方桌摆在屋中央,配了六个漂亮的槐木凳子,炕上配着一张崭新的红高粱皮织就的炕席,席子上叠着一床新被褥。
“怎么回事?”许四不由问,“这桌子家什是王善人送的,这屋子是我打扫的!”娟子有些得意洋洋的说,话语里隐约透出骄傲,“还有俺!”一旁的妞子毫不示弱的喊了一句,“哪都少不了你!”娟子白了她一眼。
这王善仁这回可是铁了心要当大善人了!平白无故送来了这么多东西,还找人给他修了房子,许四就纳闷了,他许四不是第一天到村里,他在这里足足生活了二十一年,在这二十多年中,他王大善人什么时候给他送了根草刺?倒是他没少找王善仁的茬,但王善人始终拉出一幅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姿态对他敬而远之。两人从没有发生过正面冲突,难到一直是自己错了?没理由啊!
难到是因为救了结巴?想起这茬许四就觉的烦的很,救个人也就算了,他也没想结巴如何报答他,可结巴的女人就象是块狗皮糖似的粘了上来,如何才能把她抖露下去?这出去的一天中家里发生的事很不简单!
“叔您坐会儿!”妞子用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娟子,接着问:“您饿了吧?”边说边掀开锅盖露出一锅白面馒头!哪来的面蒸馒头?一个念头忽然惊的许四猛的站起来,快步走到灶前,拨开妞子蹲下把手伸到灶堂里,火星早熄灭了但灶灰却依然是热的,许四顾不得烫,用手将整个灶堂都翻了一遍,除了灰还是灰。
“叔您找啥哪?”妞子弯下腰急急的问,难不成烧成灰了?许四心里一阵懊恼,妈的!这灶一年难得生一遍火,东西放里面应该是最安全的,谁想到……蒸馒头?“谁让你们蒸馒头的?啊!”许四用眼瞪着妞子,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叔,你吓着我了!”妞子的眼里全是泪水,“滚!”许四吼了一声,妞子的泪刷的流了下来,哭着跑出门去。
许四喘着粗气来回踱了几步,抬脚将一个凳子踢出老远。
“找东西找不到也别发那么大火啊!气坏了身子我可会心疼的。”娟子走上来笑吟吟的说:“你那灶里的灰都满了,我把它掏了掏,结果――”说着竟吃吃的笑了起来,许四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急的问:“被你拿去了?”
“哎呀!你弄疼人家了!”娟子的声音有些嗲,“是不是你拿去了?”许四手上又加了把劲,“噢!轻点……”许四的心里忽然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那声低呼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直接做用在哪一个点上,他的手不由松了许多。
“叫我娟子。”女人撒娇道,许四生硬的叫了一句。
“这样不行,得温柔一点儿。”娟子满脸笑意,许四只好又叫了一声。
“哎呀――”娟子夸张的叫了一声,“叫的人家骨头都快酥了,真坏。”一边说一边向许四怀中扰过来,许四用手推住她,问:“怎样才能把东西还给我?钱?”
“你咋能这样说?钱不是早给了吗?他都跟我说了,那么多钱,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再说了,人都要给你了你还谈铋,你引真会算帐。”娟子的脸上风情万种,扭着身子往许四身上贴,一只手却在许四裆下摸索。
“人家也不图别的,单图你这个人,这杆‘枪’,往后你能对我好,我什么都依你。”许四的下面早就起了变化,被娟子捏在手中来回摸索更加涨的难受,娟子却满眼含笑,满不在乎的看着他,满脸挑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