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有钱。暴发户嘛,象这种情况,象这样的心理多着呢,大都这样。
这不坏事了。一大早,他就跑到派出所来了,脸sè惨白,不知道是晚上打牌打多了没有睡好,还是因为被盜而吓着了。
“今天一早,我下楼经过仓库,发现仓库的门是开着的,就感觉出事了,忙到仓库里面去看。这一看,我心都凉了!仓库里空空如也,里面放着的苎麻都不见了,我的十几万块钱的苎麻就这么不见了!李干部,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王洁民边说,边哭起来了。
我没有做声,只是坐着静静的看着他。谁家突然不见了十几万元的东西也得着急,他要哭,你能不让他哭?等他哭出来,将情绪发泄完,也许心理好过点。
见我没有反应,他停止了哭泣,看着我,“李干部,你帮帮我啊。”
“等你哭好了,我们再说。”我转动着手里的笔慢慢的回答着。
“那我不哭了,我们办正事。”看来这种方法制止他的哭泣非常有效果。
“你昨晚几点睡的?”我公事公办的问道。
“我和几个人在我家打牌到凌晨一点多钟,散场了就睡觉了。”王洁民回答。
真有你的,要是治安组来问你,你可不会这么的说。现在急了,连打牌的事都说出来了吧。
“早上几点发现的?”我继续问着。
“六点吧,我小孩要上学,我起来送他,想顺便在他走后关好门。”
那发案时间就是一点到六点了,我想道。
“这些苎麻放在仓库里多长时间了?”刑jǐng就是问题多,我又提了个问题。
“过年后就开始收购了,断断续续的收了大半个仓库的苎麻,到现在,说少了,也有十几万块钱的麻。”王洁民回答道。
“这么说,知道你仓库里有苎麻的人不少了?”我顺着问道。
“这个倒不是,知道我仓库里有苎麻的人不多。”王洁民解释道,“我都是在外面收购后再运回来,放在仓库里,放进去就上锁,从来都不让别人到我仓库里去。别人只知道我收购苎麻,但是不知道我放在哪里。”
“看来你防范工作做的还不错。”我点头说。
听见我的肯定,他jīng神好多了,话也多了,“李干部,你不知道啊,做点生意多难啊,我得和别人砍价,白天忙得屁股冒烟,晚上还得防着被盜呢,这千防万防还是防不着,这不还是被盜了。”说完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我问道,看看有没有捷径。
“没有。”这次王洁民话短了。
“走,我们到你家看看去。”我结束了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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