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为何满脸愁容?”看到了张颌返回军营,许攸连忙上前询问,在这军营中确实无聊,自己与田丰又谈不来,与士卒交谈?丢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许先生!”张颌拱了拱手,向许攸见礼。
“张将军,看你面色不悦,是不是与曹军交战输了?”许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在他看来,曹操的军士还是精锐的,当年在西园八校尉中,当属曹操军士最精锐,但是和河间之首的张颌军比,应该是半斤八两!
“这个?也不算输了,只是损失了百余骑兵而已,只不过输得很诡异了。”
“张将军,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攸还没有反应过来,田丰就急匆匆地进来了,刚才田丰也在一旁观战,张颌军输得太奇怪了。
“哼!”看到田丰,许攸将长袖一甩,刚才才和田丰顶了一次。
“田先生!刚才之事颌也深感奇怪,不知田先生有什么见解?”张颌用希冀的眼神看了看田丰。
``“将军之部曲可还有回来之人,丰要一问端倪!”
“颌正有此意!”
“来人将追究曹军之人带来,我要仔细询问!”
很快跟随张芳追击的几名士卒就来到了中军帐。“参见将军,二位先生。”
“起来吧详细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形!”张颌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
“是,将军。”随后几名士卒分别扮演张颌军和曹军,将两军交战的经过描述了一遍。士卒还用上了肢体语言。让张颌等人看的更明白。
“还有此等怪事?田先生。你有何看法?”张颌听完了士卒的描述,总结了一点,刀枪不入!
“你们所言非虚,无论是刀剑或者是弓弩如何砍杀,射击都没有作用?”
“是的,先生,若是有用,我们岂会连一个曹军士卒也杀不死?我们可是河北的精锐!”一名士卒露出了愤恨之情。这一仗太窝囊了,从来没有一战向这样一样,敌人毫发无损,河北军几乎全军覆没,就算是白马从义,我们也拉了几个垫背!
“好奇怪的军士,张将军,在下是文士,对于武术不是精通之道,但是丰也知道。有些功法可以让人骨骼坚硬,有刀枪不入之效果。不知是否能为丰解释?”田丰摸了摸胡须,看了看张颌,刀枪不入,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可能!”张颌挥了挥手。
“先生有所不知,虽然有先生所言的那种武术,不过是少数人精通而已,就算是精通,先生,两位习武之人,比拼的是劲力与臂力,就算他有一两名精通此武术的高手,也不可能到达百人之多。”
“那可能就是铠甲有问题!”田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武艺上的问题,那么一定是铠甲的问题。
“你们详细描述曹军军士上穿的铠甲,有什么特别之处?”张颌听到田丰的话语,马上向士卒询问。
“将军,曹军的铠甲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般的鱼鳞铁甲而已。”一名士卒抓了抓脑袋,回忆起来曹军的铠甲来了。
“不将军!好像在鱼鳞铁甲的里面还有一层铠甲,但是小人,看得不清,不敢确定。”另一名士卒讲出了他在对战中发现的情况。
“田先生?您看?”
“那应该是铠甲的问题了,看来曹军研制出了一种铠甲,刀枪不入?这铠甲的数量到底有多少?如果装备了全部的曹军,冲杀出来,我们怎么应对?”
“先生所言有理。”张颌也陷入了沉思,要是曹军真有这样的利器,那自己就危险了。
许攸在一旁挤了下眼睛,铠甲?一定是吕睿那小子搞出的东西,那小子喜欢淫技,专门搞一些奇怪的东西。不过这种铠甲应该不能量产,不然吕睿那小子一定拿去向孟德请功。
想到这里,许攸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嘿嘿,吕睿?好久不见了,让我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
“在下有一建议,不知道张将军是否想听听?”许攸缓缓走了出来,双眼注视着张颌。
“许先生有何建议?”
“在下愿意为将军一探曹军虚实!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先生的意思是要作为使者潜入许都?”张颌愣了一下,许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勇敢了?这还是那个平时只拍马屁的许攸?
“正是!在下与吕睿,曹操皆有旧情,而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在下前去许都,必无大碍,多则七日,少则一日,攸必能返回。”
“这.........。”张颌脑子迅速旋转起来,许攸要请命,自己没有道理不应允,但是许攸要是出事了?主公会不会怪罪自己?
“既然子远有如此心迹,张将军就成全子远,在下相信,许都城内的曹军不会对子远有所伤害!”田丰没有想到许攸会自动请缨,不过转念一想又是讨好袁绍的一计,田丰心中就充满了不屑:既然你要去,就让你去,军中少了你,也是一件好事!
“好!在下派四名精锐士卒护送先生入城!”
“无需精锐之士,只需在下的两名书童即可!”许攸挥了挥手,当使者带兵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这........。”
“将军放心,此乃攸之决定,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关将军之事。”
“既然如此,先生小心!”张颌抱拳恭送许攸。
“在下告辞!”许攸拱了拱手,也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带着两名书童,前往许都。
许都成楼下,夕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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