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板和端盘小哥被警车带走,饭馆被贴上两张封条。另一位警服青年对着自己连声道歉,张流云敷衍着说没关系。
莫名打了个哈欠,扔给张流云一张新的卡片。
“他们给的?”
“嗯。”
“有没有问出来什么东西?”刚才张流云瞧见他把一个小警官堵在墙角堵了半天。
“被殖民的人民不甘寂寞反抗而已,制造混乱什么的。”
“为什么会找上我们?”
“可能是看我们穿得比较奇怪,像是想闹个大新闻的人吧。”
张流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挠了挠头。
警车呼啸着走远,张流云将周围居民怨恨的眼神尽收眼底,戴上斗笠与莫名离开。
“他们处理的有问题,矛盾不应该这么严重。”
张流云沉默,只点点头。
“怎么,没被人那么看过?”莫名笑着问道。
张流云摇摇头。
“那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至少你站在了强者的一方,不用这么怨恨的去看别人。”
“我不认为强者的意义在于欺压弱者。”
“至少你有这个权力,而有总比没有好。”
“或许吧。”
雨势渐缓,两人从学校大门走到学生会办事处,一路上吸引了很多目光,道路两旁满是形形色色的眼神和嘈杂的窃窃私语。
如果是以前,张流云或许会仔细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但现在——
他对此毫无兴趣。
将斗笠摘下拿在手上,张流云敲响了门。
“请进。”清爽的女声隔着门传来。
张流云挑了挑眉,推门而入。
“请问有什么事?”
明亮的双眸只一眼就吸引了张流云的注意,他头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清澈见底。
“你是学生会长?”
女生点点头,顺便仔细打量着面前穿着黑色风衣,手拿黑色斗笠的两人。
“我们是二十年前过来报名上学的学生,因为一些原因在图书馆里面耽搁了,希望学生会能够尽快安排我们复课。”
“你们……就是12号独立阅览室里面的人?”女生饶有兴趣地问道。
“恐怕这和复课没有什么关系吧?”
张流云刚想回答,身后的莫名突兀的插了一句,张流云不用回头都能猜到他现在一定是满脸笑容的说出这种欠打的话。
他也的确没有回头,莫名说话做事都有他的理由,两人保持这样的默契已经很长时间。他只是歉意的对会长笑了一下。
“的确没什么关系,是我冒犯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会长把白皙的双手放在胸前晃了晃。
“没关系。”
“那我和老师们商量一下,明天把课表给你们,现在先把宿舍给你们安排好。”
“多谢。”
接过会长递过来的房卡,两人离开办事处,路上张流云瞥了莫名一眼,看他没什么反应。
“咋回事啊?”
“那人有点意思。”
这句话可以从多方面理解,按理说像莫名这样的强者是不会对一个高校的学生会长感兴趣的,因为再强都不可能对他们两个人造成威胁。
那么这句有意思,则可以认为是她的身上有一些很出奇的特质或者其他的东西。
“哪里有意思?”
“感觉。”
张流云摇摇头,扫了一眼不远处弯腰打扫的老头,刷卡打开宿舍门。
……
……
地下室。
几个中年人围在一起抽烟,烟雾弥漫,旁边的发电机轰轰作响,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
其中一个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沙哑出声:
“饭馆的点被挖出来了吗?”
“没有,但也是迟早的事。”一个全身肌肉的工人沉声说道。
“没有办法救出来就杀掉吧。”另一个戴眼镜的人提议。
气氛凝重,一开始说话的人把烟摁熄,说道:“不能杀,杀了反而会加快暴露。”
“那怎么办?他们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失误,直接连到我们的下线,我们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建立起来的站点,怎么撤?代价太大了!”
“代价大再大也得撤!这事情不能侥幸。”领头的男人重新点燃一支烟。
“还有,能不能接触一下当时在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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