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南有些不舍,很想再抱抱眼前的女人,可身后陈诗意的声音又传过来了,“哥。”
叶淮南眼里的温柔敛去,身上添了几分冷意,站直身子,缓缓地转过身。
冰冷的眼神射过来,陈诗意吓得赶紧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叶淮南迈开大步跟了上去。
身后的纪小宁窝在床上,脸上的笑容敛去,黑眸变凉。
陈诗意走到客厅里,急急地朝着安宇风使了个眼色。
安宇风坐在那里,点燃了一支烟,看到叶淮南走过来,不由笑着问道:“要来一支吗?”
叶淮南一身清贵地走到安宇风的对面坐了下来,直接切入主题,“什么事?”
安宇风看了看叶淮南,又看了看一旁对着他双手合十的陈诗意,心里明白自己这是被陈诗意给卖了,不由微微一笑,把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小四,去拿酒来,咱们哥几个喝一杯!”
看到陈诗意叫叶淮南出来,他心里已经明白过来是为什么了。
乔离然赶紧小跑着去拿酒。
“有什么话就直说!喝什么酒!”叶淮南念着女人娇软的身子,像果冻一般好吃的唇,还有那双带着魔力的小手。
总之,此刻的叶淮南,满脑子都是那个叫纪小宁的女人。
哪里有心情和安宇风喝酒。
“听说时修回来了。”安宇风吸了一口烟,不急不徐地开口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老子现在没空陪你胡扯好吗!
“我接了一个案子,被告人叫时修!我想,大概,整个宁市,叫时修的也就你家那么一个吧?”安宇风抿出一口烟圈儿,说得极慢。
“整个宁市知道有时修这么一个人的,应该不到十个人,更何况,他从小就在Z国长大,回宁市的次数大概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叶淮南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一双大长腿很随意的打开来,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所以老三,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他敢确定是安宇风在胡说八道。
因为安宇风几人和叶淮南的关系亲近,自然是知道时修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家里还有那么几个人知道,算起来,知道时修的人真的很少。
听了叶淮南的话,安宇风脸上的笑容不减,“过两天开庭,你要不要来旁听?”
他的确有接到这么一个被告人是时修的案子,不过,他都已经找人调查过了,那个人是因为看到时修有钱,说话口音又不是本地人,所以想故意讹他钱。
总之,这件案子他让双方庭下和解。
开庭也就随便说说而已。
“没兴趣!”
“你现在只对里面的那个女人有‘性’趣,对不对?”安宇风知道里面那个不是纪小宁,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叶淮南。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告诉叶淮南,叶淮南也不一定听!
叶淮南挑眉,“看在你们今天晚上把纪小宁找回来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行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先带她回家!”
陈诗意和安宇风对望一眼,就在这时,突然间传来乔离然的叫声,“哥,快点来,出事儿了!”
叶淮南一下子从沙发上跃起来,飞快地朝着卧室冲去。
安宇风看了陈诗意一眼,带着询问。
陈诗意摇头。
安宇风眸色一暗,急急地站起身来。
此时,卧室里一片狼籍,乔离然站在门口,手指着窗户,语无伦次地说道:“纪小宁,她,她从窗户这里飞出去了!”
叶淮南心头一惊,冲到窗前。
窗外,寒风呼啸,叶淮南只觉得一阵锥心刺骨的冷。
二十九层的高度摔下去,还能活着吗?
“飞出去?小四,你当这是在拍动作大片儿呢!”安宇风大步走到叶淮南身后,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哥,你别听小四胡说八道!纪小宁肯定在这房间里,哪儿也没去!要不,你去浴室看看?”
他们谁不知道叶淮南爱纪小宁入骨。
之前有一次他和叶淮南喝酒,当时叶淮南喝得有点多,然后就拉着他——你知道吗?纪小宁这女人成了我这一生中放不下的女人,我爱她入骨,她却恨我入骨。
叶淮南回过头来看安宇风。
安宇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小四最近脑子不正常,别听他的!”
乔离然站在那里狠狠地瞪着安宇风,恨得咬牙切齿。
他脑子比谁都正常好不好。
陈诗意脸上的表情很凝重。
她是相信乔离然的话的。
当然,陈诗意并不认为纪小宁会寻死。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纪小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叶淮南掀起眼皮,目光在安宇风的脸上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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