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独独缺了一味药是这宫中没有的,白太医去西山为本宫寻药,一时半会怕回不了皇宫。”
太后和太皇太后早被惊到,在一堆世家命妇的簇拥下,出现在凤染倾面前。
“可是吃撑了?速传哀家旨意,让太医院林医正来替凤贵人诊脉。”
凤染倾半蹲下来搂住浅草,只看见太后那一双金丝闪耀的绣鞋在她视线里,她这话一出,凤染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菊花宴是她办的,白太医又恰好出宫,这摆明知道浅草是她的软肋,这是在拿她开刀。
下毒吗?
菊花宴上的世家命妇,还有宫中众位妃嫔都好好的,为什么独独浅草会中毒?
明目张胆将阵势闹得这么大,这不像是太后慎密的作风,凤染倾一时也脑子打结,想不出太后对浅草下手是何用意?
按说,拿浅草攻击她,唯一最有利的利器应该是浅草与林统领的私情,她已经提前震摄过林统领,林靖最近也没去云霞殿了。
太后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不管她是什么用意,凤染倾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太后指定的人来替浅草诊病,悬着的心始终安不下来,她的目光微微抬起,掠过众人,一眼看向站在人堆里的皇上。
皇后的目光是那么无助,陌离轩心震了一下,他知道今天这出绝对是母后的动作,至于母后想做什么,他也是一头雾水。
陌离轩知道凤贵人对于倾儿是多么重要,接受到她求助的目光,由着小丸子开道,还是往凤染倾的方向移动了一步。
“是谁敢坏了母后的赏菊宴?”
周围的女眷自动让出一条道来,陌离轩站在凤染倾身旁,一脸怒容:“传朕旨意,将今天值班的太医全唤过来,所有的菜肴都要一一验过。”
先前太后说传林医正,凤染倾作为皇后,不好为了一个凤贵人,将太医院值班的太医都传来。
有了皇上这句话,她安心多了,不管太后出什么招,她还不信当着皇上在,能将太医院的医官都收买了。
太后一脸镇定从容:“皇儿不必大费周张,许是凤贵人吃撑了些,一时心腹绞痛。”
“母后为了这次赏菊宴,费尽心血,辛苦了!”
陌离轩言有所指:“朕怎么能忍心看着有人破坏这场菊花宴?若传出宫外,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赏菊宴上下毒,朕看理应查个清楚明白。”
太后一声冷笑:“皇儿一片孝心,那便依皇儿所言。”
太皇太后从一开始,一直沉默的看着一切。
她在宫中呆了一辈子,这种戏码在她身前上演过无数次,已经见怪不怪,对于她来说,凤贵人虽然出自凤府,但实在是碍眼了些,也猜到太后此番怕是有大动作。
太皇太后朝身边的春迎使个眼色,春迎将太后交给夏荷扶着,趁人不备一闪身出了人群,往宫外的方向奔去。
凤贵人紧紧握住皇后的手,肚腹的绞痛越来越明显,只感觉身下一热,一股热流涌出来。
她虽然天生少根筋,也知道自己情况怕是有点不妙,脸色苍白,低低唤了声:“小姐。”
凤染倾搂着浅草,不停替她抚背,心急如焚,只盼着太医们快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