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感觉。在俩人眼里,姚梦兰和赵如嫣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身份尊贵,自觉低人一等。
没人说话,江信北把目光从姚梦兰身上收回来,说道:“我和玉坤他俩还有点事情要出去,梦兰,你放心好了。”
“姐夫,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街上我有很多朋友的。”
赵如嫣从江信北身后跳出来,抢着问道,完全无视姚梦兰的白眼。
江信北笑笑,对赵如嫣道:“好啊,忙过眼前,有的是事情要你帮忙,不过现在没有,你记着就行。”
说着,江信北转身和刘玉坤欧全海嘀咕几声,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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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北终究是一个乡下小子,对城里的东西似懂非懂,更不用说一些权争。
昨夜,江信北那番话意图相当明显,那就是要借陆安兴做挡箭牌。
这对于陆安兴和赵元茂这样的老狐狸来说,一听就明。这种想法很正常,两人都没有点破,那没有必要。江信北所谓挖坑虽然显得很幼稚,但思路却相当敏捷。引起陆安兴的警觉。
“飞鹰帮有一群人抬着尸体堵在我们保安大队门前,要保安大队严惩凶手……”
陆安兴正在吃早饭,听到部属前来汇报,不紧不慢地从菜碗里倒半碗汤水进饭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咽下,一气呵成。
用掌抹抹嘴巴,陆安兴道:“嗯,知道了,回去告诉钟铁华。给我画条警戒线,把人拦在外面,敢闯的一律抓起来。另外,昨天飞鹰帮那十多个人,给他们定个滋事生非的名头,每人罚五十大洋,飞鹰帮管教失当,罚大洋伍佰,限定今天下午五点前交到保安大队。就这样。去执行吧。”
陆玉玲捡收桌筷,为陆安兴斟上一杯茶,陆夫人道:“今天你就别去保安大队了,有这事。你不出面,让铁华在前面顶着,以后也有个回旋余地。”
陆安兴道:“放心好了,平时这么做。当然没问题,但今天这事,明显就是奔我来的。江信北那小子还真没说错。我躲在幕后,反而见得我心虚似的,而且,万一铁华几个应对不当,反而会落下把柄。我偏要旗帜鲜明,见招拆招,逼出他们幕后人物,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陆夫人道:“那子昂和江信北他们呢?也要五十大洋一个?那可是奉明的朋友,而且,我们和赵家的关系也不错,这样以来,别两面树敌。”
陆安兴不耐烦道:“妇道人家理那么多事干什么,我自有分寸。玉玲,帮我拿衣服来。”
陆玉玲跑进房拿来制服外套,陆安兴往身上一披,甩手出门。
终于还是出手了,江信北那小子的招法虽然幼稚,但思路倒是灵活。只是如此以来,江信北恐怕也要有一身的麻烦,弄不好会落下牢狱之灾。
想想可惜,来者不善,前景不明,陆安兴现在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没必要分心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到达保安大队,陆安兴想了想,安排人跑去赌场告诉陆奉明一声,以便陆奉明尽早告知江信北这件事情。陆安兴自己不便分心,但以江信北的灵活,早些知道消息,应当能想到应对的法子。
陆奉明其实不用陆安兴通知,赌场本身就是一个消息灵通的地方。年关降临,这些天都有人玩通宵,白天赌徒们又来得早,算下来,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赌。人员进进出出,川流不息,什么样的消息都有。飞鹰帮抬尸体到保安大队的事情没过多久便传到赌场。
“伯父,子昂,这事可能会有些麻烦,昨天那人死了,恐怕和信北脱不了干系。”
接到陆安兴的口信,陆奉明跑到赵家,没见着江信北,把消息告诉给赵元茂和赵子昂。
赵子昂和赵元茂今天还没出过屋,还没听说这个消息,一时无语,想得到会有事,但却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
这的确是个麻烦事情,赵元茂觉得这个人死得很蹊跷,但这只是猜测,得有证据,才有说服力,才能说服人。
昨晚,江信北说到挖坑的事情,赵元茂见陆安兴有兴趣,也便没有多说。总的来说,江信北懂得东西太少了,其实没必要参合到陆安兴和飞鹰帮或者陆安兴与其他人的暗斗当中,这里面的凶险难料,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的事情没少见。
但江信北想借保安大队的力量制衡飞鹰帮,以解开后顾之忧,情有可原,似乎也是可行的。毕竟陆安兴本人有想法,和赵家关系一直不错,陆奉明赵子昂和江信北三人关系也很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陆安兴不会做得太过分。
没想到会出现这个意外,赵元茂道:“奉明,子昂,你们去找找信北,回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