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部分人封死各条村子路口,其余的战士迂回包抄,把鬼子困在一户农家院子里。这帮倭寇刚刚杀了一家老小六口人,幸灾乐祸地狂欢。小队长站在院子中央,用舌头舔了舔刀刃上的血,仰脸大笑,非常骄横狂妄。
“狗强盗,你们死到临头啦!”等到战士们爬上房顶墙头,架起了捷克轻机枪,一支支枪口对准了鬼子,一班长亮开嗓门喊话。
“哇哩哇啦”,小队长高高举起战刀,指向了院墙。一个鬼子端起机枪,扣着扳机。
“啪!”我的手枪抢先发射,打死了这个鬼子机枪手。小队长嗷叫着,目露凶光地转来转去。其他的鬼子已经缩成了一团,握紧枪杆,却不敢轻举妄动。
“咣当!”梁友臻一脚踹开了大门,凛凛杀气地进了院子,手里拎着大刀。
“喓稀,喓稀!”大兵压境,只杀负隅顽抗的鬼子,却不急于乱枪手榴弹伺候。小队长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珠子一转,环视了一下同伙,双手攥紧战刀,挑衅一般,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得挺清楚:“你的,大大厉害的有?”
“来来来,老子让先手!”上半身赤膊的梁友臻象一座铁塔,站在院子中央,大刀杵在地上,瞥眼鬼子们,勾动着左手指。
“哇”,一个日兵大喊一声,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冲刺上来,直奔梁友臻的心窝。“当”,梁友臻撩起大刀急躲身,呼啸着刀劈下来,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咔嚓”一断两截,枪身被劈成了‘对勾‘。紧接着刀片一晃,鬼子的脑袋“嗖”的飞砸在墙上,没了头的身子踉跄地走了两步,才瘫倒在地,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来呀,接着来!”大刀一杵,梁友臻面不改色心不跳。
“八嘎牙路!”这回,三个小鬼子一齐上,刺刀明晃晃,饿狼扑食,对着梁友臻速下死手。
“唰,唰,唰!”不偏不倚,大刀闪闪亮,一个个脖颈喷血,脑袋搬了家。眼花缭乱间,三个鬼子成了刀下亡魂。
梁友臻把脚下的一颗鬼子头踢飞,横刀而站,一脸不屑地对着鬼子小队长说:“服不服?不服,你来!”
或许被不屑的态度激怒,鬼子小队长平端着战刀,满眼恶毒地盯着梁友臻,慢慢凑向前来。“呀!”一声怪叫,战刀就送到了梁友臻的胸口。可不知道怎么的,梁友臻就一个转身,鬼子扑了个空,差点闪倒在地狗吃屎。围观的战士哄堂大笑。恼羞成怒的小鬼子,“呀呀”地狂叫,迅猛抽刀突刺。
‘狗娘养的杂种,我劈了你!”梁友臻低低的骂了句,随即就是一道白光,只看见鬼子小队长一个腚墩摔出了四五米远。不过,是鬼子手中的战刀救了一命,弯刀对大刀片,只是冒出一簇火光,却仍完好无埙。
“八嘎!”一个恶狗打滚,鬼子小队长从地上跳将起来,挥动着战刀左挡右劈,重新摆好了对杀架势。其实,他出身于日本的武士家族,武功了得,并非是酒囊饭袋一个,而这把沾满了中国人鲜血的战刀,是他祖传下来的宝刀。再次对打,鬼子脱掉了上衣,赤膊上阵,明显加强了警觉,仿佛找回了反败为胜的感觉。只见他双手握刀,眼睛死死的盯着梁友臻。鬼子箭步一冲,手一抖,呀的一刀劈了上来。梁友臻不敢大意,举刀一架。不曾想,鬼子竟是虚晃一招,刀锋忽的横抹而来,斩向梁友臻的脖子。鬼子的阴招,虚中暗藏一刀封侯的夺魂刀。梁友臻被彻底惹火了,急用刀背竖挡,磕飞鬼子的战刀,躲过了这招几乎无法脱身的“封喉夺魂刀”。而后,他刀削起来不得闲,一团白光围着鬼子翻飞,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鬼子已成了一具地上抽搐的血葫芦,四周飞散着鬼子的烂肉片子和零碎布头。
“他奶奶的,真想象不出,这小子摆弄的刀头子,原来是精细活!.”我暗暗叫好,从墙头上跳下来,走到血肉模糊的鬼子小队长身边。这期间,剩下的两个鬼子,已经被一群战士五花大绑了起来。
“呀呀,呸!”半死不活的鬼子小队长竟从地上弹了起来,冷不防地刀劈我的头。我只觉得耳朵边生风,冷飕飕的,出于本能缩着脖子一低头。只听着“咔嚓”一声,我转脸一看,鬼子小队长被身旁的梁友臻一大刀劈成了两半。我一时惊诧,嘴里念叨:
“都说小鬼子毒性,他娘的一点也不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