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得来全凭贵人助。你们解决了一大难题,居功奇伟,十分感谢!”
“特派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批军火不同于一般的武器弹药,其精良程度,恐怕想象不出。”冯宝斋神秘地说。
“噢,什么精良武器,能让见多识广的冯书记如此神秘?”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高掌柜,拿上来,让特派员开开眼界。”冯宝斋说着,掏出勃朗宁手枪递给了郝伟,“你看看,这支枪咋样?”
“呵呵,勃朗宁,这可是稀奇宝贝!”郝伟掂在手中,喜在心上。
冯宝斋说:“就勃朗宁手枪而言,传闻中的‘一枪二马三花口’,是为了叫起来顺口。实际论其功能质量,排序应该是,‘花口’牌为上品,‘马牌’次之,‘枪牌’第三。听说,我们一号首长用的是‘枪牌’,足见其稀奇。这支是‘马牌’,珍贵与否,不言而喻。”
“是吗?”郝伟睁大了眼睛。
高掌柜把缴获的战利品一样一样地摆开,毛瑟98k狙击步枪、冲锋枪,“马牌”手枪,小钢炮,奇装军服等,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百闻不如一见,的确是些宝贝疙瘩!”郝伟走过去,摸着见所未见的精良武器,惊喜非常,“这样好的东西运回部队,首长们还不乐开了花。”
阿伊说:“说到运输,日伪军关卡林立,盘查得极严,要安全地通过封锁线,很不容易,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冯宝斋说:“是啊,这批物资非同小可,金贵可比生命,绝对不容有失。以往的老办法和地下通道,安全系数难以保证不出现意外,是得好好筹划筹划,拿出个确保万无一失的良策。”
张峰说:“过去,我们大都走陆地,尽管没出现大的闪失,但小纰漏时有发生,有几次,险些酿成大祸,也只能说是侥幸过关。走过几次水路,都是小船,距离虽然比较近,但风险太大。其中一次,遭遇了日军的巡逻艇,船货被炸毁,人员万幸逃出。看来,靠小船走水路,不可取。货轮,我们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和经验,不好办。”
郝伟抽烟深思,长长的烟灰将掉下来。欧阳丹把烟灰缸拿到了郝伟眼前。所谓的烟灰缸,其实就是一个裂了纹的旧茶碗。郝伟礼貌地点头致谢,弹了弹烟灰,说:“一路上,各个地下交通站的情况差不多,无论是关节,还是远送方式,或多或少地存在着渠道不畅,外在的隐患。只要是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就会满盘皆输。以我看,必须打破常规,另辟蹊径。”
阿伊想了想说:“就目前情形分析,日伪军的注意力,肯定是集中在奇葩族和这批军用物资上面。各路人马纷纷出动,明岗暗哨层层设防,如狼似虎,别说大批量的物资运输,就是不明身份的人出城,也是难上加难,多人一起,更就不必说了。搅乱局势,浑水摸鱼,或许能觅得先机。”
“说来听听,怎么个搅法?”
阿伊拿起了狙击步枪,“公开亮出奇葩族的旗号,居高临下射杀日伪要员,让日伪军人心惶惶,进一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他提起一件日军服,抖了抖说:“组建一支精干的特战队,化装行动,进入日伪首脑机关,捣毁老巢,刺杀首恶分子,打痛日伪军,让其顾头不顾腚,乖乖地抽调重兵防守,分散敌人的兵力,减少我们运输物资的压力。”
“不错,好钢用在刀刃上,老王的拳头捣老王的眼,借花献佛!”
阿伊接着说:“虎头帮主秦德彪,是船业老大,设法与他接上头,借助虎头帮的货轮,把物资运出去,相对安全一些。”
“这么说,你已胸有成竹了?”冯宝斋从阿伊言谈的神情,读懂了一些他含而不露的心思。
欧阳丹插话:“他曾经救过秦德彪女儿的命。”她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下。
“好一个楚队长,原来是真人不露相!”郝伟、张峰喜出望外。
冯宝斋说:“特派员,这次运送物资,以及相关的军事行动,就交给楚队长和欧阳副队长具体负责,统一指挥安排,怎么样?”
“我完全赞同。智勇双全,良才难得,非楚队长莫属!”
阿伊和欧阳丹行军礼,齐声说:“请领导们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大家宽心地露出了笑脸,情不自禁地乐开了怀:
“哈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