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简奕澜咬咬嘴唇,抬眸伸手,“没事,给我吧。”
商欣拗不过简奕澜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递给简奕澜,“这只有一颗,不到关键时刻不准用。”
“明白。”简奕澜点头。
......
“少将军,下在海盗酒里的蒙汗药已经生效了。”一个士兵汇报。
“行动。”盛殊朗声下令。
整个海岛都被盛家军围住,海盗被蒙汗药迷晕后,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海岛上到处充斥着喜庆感的大红色和躺在地上的海盗们形成了一种诡异气氛。
“少将军,少了十几个人。”士兵查过人数后向盛殊汇报。
“快去找。”盛殊下令。
而被盛殊下令寻找的那十几个海盗正潜入简奕澜所在的院子。
简奕澜和商欣刚踏出房门,面前一个瘦高黑脸男人堵在门口。
简奕澜之前被熙夫人下的药效还没过去,闪躲不及,一把被那男子掐住脖子,拽了出去。
“老子就是因为你这个小白脸才全军覆没的。”那黑脸男人恶狠狠地看着简奕澜,似是想把简奕澜掐死。
“你干什么!”商欣为了以防万一,脸上还戴上了熙夫人的人皮面具,冷声冲那人吼道。
“对,老子还没找你这娘们算账呢。”那黑脸男人松开简奕澜向商欣走去。
“他我不能杀,还要靠着他留老子一条命呢,你我还是可以杀的。”那黑脸男人抽出腰中匕首,向商欣刺去。
简奕澜握着脖子缓过来后,长腿一抬,一脚向那黑脸男人扫去。
那黑脸男人也是练过的,弯腰闪身躲过简奕澜,冲不远处喊道,“三儿,让他安静点。”
那个叫三儿的男人就站在简奕澜身后,抬手抡起个石头向简奕澜砸去,简奕澜躲闪不及,脑袋顿时出了血色。
“简奕澜!”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简奕澜只觉眼前一花,只剩下血红色和惨叫。
她感觉那让她觉得恶心的血腥味,渐渐远离她,只留下一股让她觉得很熟悉的,淡淡的清香。
祁清岑赶到时,就见简奕澜满脸是血地站在那个院子里,他心中一怒将那些伤了她的人都杀了,揽起简奕澜就向着天机阁的海船跃去。
他不过来晚一瞬,她怎么就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他将简奕澜放到他房间的床上。
“将船上的大夫叫来。”祁清岑急声吩咐。
船上大夫背着自己的药箱急急忙忙赶来时,就见祁清岑手中拿着湿帕子为床上人细心清理着脸上的血迹。
那大夫摇摇头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他见祁清岑冷冷的眼神看过来,忙上去行礼,“见过阁主。”
“快给他看看。”
这大夫忙上去将伤口检查一番,又把了个脉,俯首说道,“阁主,这位姑娘应该是被砸晕过去了,她脑袋上破的皮只需抹些药止血,她近几日应该卧床休息,避免运动,再吃一些补脑的东西就好。”
“你等会儿,你说他是姑娘?”祁清岑面露惊异。
似是被祁清岑那怀疑的眼神刺激到了,那大夫有些不高兴,“阁主,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这男子的脉和女子的脉还是分的清楚的。”
祁清岑面上有些复杂,摆摆手让那大夫退了出去。
他转头看向安静地躺在床上的简奕澜,伸出手慢慢向她胸口探去,快碰到简奕澜衣服时又猛然缩了回去。
他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都知道她是姑娘了还这样。
不对,她骗了他,他想确认一下还不行吗?再说她都是他的人,怕什么。
祁清岑又向简奕澜伸出了手,却听简奕澜蹙眉闷哼一声。
祁清岑“嗖”地又把手缩了回去,他就从来没像这样心虚过。
越徐敲敲门将祁清岑要的玉露膏送了进来,“主子。”
“放在那吧。”祁清岑用眼神示意越徐放在桌上。
而他拿起刚才大夫放在桌上的金疮药和纱布为简奕澜包扎伤口。
越徐从未见过主子对谁这般温柔细心,都看惊呆了眼。
“你是没事干吗!”祁清岑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来。
“不是,不是,属下这就出去。”越徐连忙俯首退出去。
祁清岑边为简奕澜包扎伤口边打量着她,他看着看着就自己勾唇笑了起来。
她长得这般白净秀气,哪有半分男儿样,也不知她是怎么迷住京城中的那些贵女的。她倒是瞒的挺深,他当初怎么就没再多怀疑一点,害得他自己纠结心烦了半月,才决定来找她。
祁清岑给简奕澜包扎完伤口后,伏低身子凑到她脖颈边,轻轻嗅了嗅,淡淡的樱花香蔓延在他周围,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简奕澜一会儿,然后闷声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