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铁,你知道吗,我被抓去之后情势有危机,当时我都想到死了,后来……”
“诺铁,你不知道风大哥他们有多厉害,‘火蝎’沙盗团,整整一百多号人,风大哥他们二个一人一剑冲入营地,将他们统统杀光……”
“巴鲁赫,你知道吗,风大哥他本领可大,你看这是他用石头雕刻的我,怎么样,像吧……”
劫后余生和相遇的喜悦过后,一行人将遇难的勇士就地沙葬,找回失惊跑出老远的沙驼,然后趁着太阳升起还有一段时间,踏上了回程。
沙漠人处境艰难,生死看得很淡,最初的伤心捱过去之后,格丽莎娜又恢复了开朗活泼的性子,向部落勇士们说起了自己的情况。到后来,她一口一个风大哥叫着,满嘴全是风大哥做了什么,听得诺铁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得李长风苦笑不已。
那石头人像只是李长风用塑形术随便弄出来哄格丽莎娜玩的,不过略具人形,勉强看得出是个女人,哪像格丽莎娜说的是专门雕刻的她,只不过是她要这样说,任谁也没办法。
李长风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到诺铁那张快滴出水的臭脸。他还想着和沙人族搞好关系好打听事呢,自然不愿现在和他们关系搞僵,于是向张成使了使眼色。张成何等机灵的人,赶忙策动沙驼和格丽莎娜说话,岔开话题。
……
玥玛古城。
这是一座半废墟的古城,面积并不大,只有方圆不过五里的面积,与其说是城,还不如说是一个大点的寨。如今,这座曾经是沙漠最有名也最神秘的古城,已被沙漠黄沙淹掉了大半,城墙也是破破烂烂,有的地方甚至倒塌露出缺口。这里正是格丽莎娜他们的部落,沙人族启陀部落的聚居住。
黄昏时分,李长风和张成、格丽莎娜以及诺铁等部落勇士们,来到了这散发着苍凉古意的废城前面。一路上每个制高点都有启陀勇士的岗哨,利用哨火鸣镝等物,将他们到达的讯息,传回聚地里去。
李长风驻足看去,只见城墙约七、八米高度,用大块的沙岩磊成,上面布满了箭孔和剑痕斧印以及烟熏火燎的痕迹,显然不止经历过一次战争。城门有十米宽度,上面修修补补钉满铁皮,应该是木质结构外面包着零碎的铁皮。城门右边有一小段城墙应是在战争中损毁倒塌,被启陀人用巨木填充堵住。
沉闷苍凉的号角声响起,城门蓦然大开,从里面鱼贯走岀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老者,正是格丽莎娜的父亲,启陀部大长老则布兰。
李长风一行人虽不多,但马和沙驼足有二百多匹,占据在城门前黑压压一大片,带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围在城门口的几百启陀战士一言不发,只是紧盯着他们。
则布兰和另外两名应该也是长老身份的中年人并非迎了上来。
李长风和张成按照格丽莎娜教给他们的沙人族礼节,下驼立定,拔剑出鞘,持剑指天,向长老们表示武者的敬意。
他们在驼队前十米的地方停住。
则布兰满面激动之色,忽又向前急走二步张开手臂,颤声说道:
“格丽莎娜,我的小羊羔,你终于回家了!”
格丽莎娜早已是泪流满面,此刻便如乳燕投怀般冲过去搂住父亲的脖子,放声大哭。
良久,别离后的惊恐傍惶都在哭声中得到了释放,格丽莎娜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父亲。另一边,诺铁等人已经将此次在外面的遭遇情形向二位长老诉说清楚,其中一个特别高瘦健壮的长老走到则布兰身边,低低地说了几句,则布兰闻言动容的看了李长风一眼。随后三人后退几步并排站好,一起举起右手高声喝到:
“我,启陀部长老,则布兰,脱脱格,左格尔,谨代表沙人族启陀部落向营救了我部族人的英雄致敬,欢迎您的到来,尊贵的客人。”
话音落下,后面的几百启陀战士一齐举起武器大声叱喝,一共九喝九举,这是沙人族迎接最尊贵的客人才有的礼节。
欢迎的盛大晚宴在城中平时族人们用来聚会的一片大空地上举行,全族上下男女老少共二千多人,围成近百个大圆圈,席地而坐。围圈中心点着篝火,烧烤着羊肉,香气四溢。牛角盛载的美酒在人群中传递痛饮,气氛热闹至极。
负责递送水美酒肉食的都是启陀部美女,她们身材热辣,面罩轻纱,转动之间裙角飞杨,如穿花蝴蝶般在人群轻盈来去,让张成简直看花了眼。
突然之间,胡茄胡笛等乐器奏出的音乐之声响起,热闹的人声为之一静。中央特意留出的大块空地上,一群身着盛装,面罩轻纱的启陀美女开始翩翩起舞,舞姿灵动悦目,让人不知不觉陶醉其中。
忽然乐声一变,节奏加快,一直围一圈舞动的美女们如花朵盛放般蓦然散开,露出中间的一个舞者,身材均称完美,穿着大胆热辣,下身长裙,上身竟是一件只遮住丰胸,露出半截腰肢的紧身小衣,小衣下端垂着金色流苏,舞动之间裙裾飘飞,流苏飞扬,随着音乐的节奏全身灵活扭动,如水波般起伏做出各种难度极高,却又极其优美的动作,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得呆了。
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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