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还穿着这副铠甲呀?你为什么会在安条克?你那个喜欢**攀高枝的野妈呢?”赛亚沃什笑着骂道,慕思鸟转悠着眼珠子打量着这些波斯士兵,沉默不语,他还不知道赛亚沃什在骂他母亲菲罗琳娜。
“你小子倒是他妈的说话呀?”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赛亚沃什一个大嘴巴把慕思鸟的脸打的通红。
这要是在没穿越之前,慕思鸟早就怒发冲冠、抡圆了膀子干了,面对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慕思鸟没有了当年打群架的勇气,更何况对方是十来个职业军人。
“不说是吧?好!我会把你带回泰西封,永忘堡的刑具你是见过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就像粪池里的蛆。”赛亚沃什咬牙切齿,慕思鸟是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自己与眼前这个人有多大的仇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慕思鸟帮了赛亚沃什,没有慕思鸟的失误,赛亚沃什率领的波斯军不会那么轻易突破罗马人的防守,更不会轻易攻克安条克城,所以,慕思鸟是赛亚沃什的大恩人。可是赛亚沃什却用脚镣和枷锁对待慕思鸟,可怜的慕思鸟被长长的铁链拖拽着、踉踉跄跄,走在波斯大军的最后面,一路上沐浴着尘土飞扬,到了波斯萨珊王朝首都泰西封的时候,已经成了活脱脱的兵马俑。
“巴拉什将军,有没有品尝到亚美尼亚遍地野菊的幽香啊?嘴短的蜜蜂都采不到蜜啊。哈哈哈。”赶巧,赛亚沃什抵达泰西封外城的时候,负责征讨亚美尼亚的萨珊皇子巴拉什将军也率军赶到了外城,赛亚沃什和巴拉什同时出征,又同时回到了泰西封,可是结果却不同,赛亚沃什是大胜之后的凯旋,巴拉什是大败之后狼狈回国。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得意忘形的赛亚沃什自然要羞辱一番巴拉什,所以他不但明知故问,一下子触怒了巴拉什。
“哼!你别仗着皇帝宠信你,你就目空一切,我是萨珊波斯的皇子,你只不过是外戚而已。你可别忘了,你姐夫现在还在嚈哒当人质呢,皇位由谁来继承还不一定呢。”巴拉什确实打了败仗,说话自然也就没了底气,也没有心思把精力再浪费在口舌之争上。
“嗯,说的不错,我是外戚,那又怎么样?皇帝陛下赏罚分明,他会让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做大将军吗?”
“哼,我是不争气,你多牛笔啊,我提前祝贺将军,哦,不,是大将军,哼!”巴拉什踏马扬鞭,先行一步,直奔自己的府邸。
安条克之战胜利的消息早已经传回了泰西封,皇帝特命的差官早已经守候在内城的城门口迎接赛亚沃什的凯旋,城中百姓得知是军队凯旋而回,纷纷前来围观,一时间万人空巷。
这是慕思鸟第一次来到泰西封,这座位于两河流域的古老城市见证了波斯与罗马长达五百多年的相互厮杀,几经陷落,几度复苏,城墙上繁多的修补痕迹就证明了这一切。
另慕思鸟最为惊奇的是这座城市有很多熊熊燃烧的火盆和火炬,有的是镶嵌于房屋的外墙壁,有的是位于房顶。慕思鸟不明白为什么大白天要有这么多火盆和火炬。
“将军辛苦啦,皇帝陛下知道将军今日回城,所以特命我再次守候将军。皇帝有令,请将军明日入宫觐见。”差官对赛亚沃什说道。
“为何今日不能觐见?”赛亚沃什惊奇的问道,害怕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昨日皇帝接见了嚈哒使者,嚈哒国书言辞异常傲慢,使者也是骄横跋扈,这些皇帝陛下都忍了,可要命的是,嚈哒使者的随从在街上调戏猥亵罗马特使的女儿,全城百姓都知道了,事情可闹大了,一边是嚈哒,一边是罗马,皇帝陛下被夹在当中了,牙疼病又犯了,所以今天不能为将军接风洗尘了。”
……
嚈哒虽是游牧民族,却异常彪悍,曾经几次打败过萨珊波斯,所以波斯的另外一位皇子卡瓦德才会在嚈哒当人质。皇帝为此焦头烂额也就不足为奇,赛亚沃什辞别了差官,返回了自己的官邸,忘了审讯慕思鸟的事,而他军队的士兵则被差官安排到了城外安营扎寨。
由于没有赛亚沃什的命令,看守慕思鸟的士兵也只能将慕思鸟留在军营里,不敢擅自投送到监狱。
打了胜仗,却被安排在城外,这些将士非但没有怨气,反而异常兴奋,因为不但有酒有肉,而且还有特殊的荤菜,食色味俱全,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嗨甜盛艳”呀。
这一天,慕思鸟和其他士兵一样,享受这胜利的战果,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在波斯,古代中国的那种陶器碗是贸易货,军队根本不用,而是用铜、铁制作的酒杯,装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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