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楼少棠不是不知道这点,只是他不在乎。因为凭他的身份地位,没人敢诟病他,即使他再对别人无理,人家也还是会对他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某-些方面?”楼少棠冷挑眉梢,“哪些方面?床上?”
“……”呵,他总是把我想的如此不堪。那我就成全他!
“对!”我环匈,轻靠在电梯壁上,扬唇,勾起一抹挑衅意味极浓的笑容,用称赞的口吻说:“他在chuang上也比你强多了,不像你软-趴-趴的,他每次都能让我-爽-上-天!”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楼少棠对我狂放的画面,身体不由微微发热。
我tiantian干燥的唇,又悄悄吞了吞唾沫,强制把这股有点冒头的yuwang压下去,然后换上讥讽和嘲笑的表情。
听了我这席话,楼少棠的脸一下阴沉,眼角狠狠抽-动了下,眸子里瞬间迸发出森寒的光。
我心一颤,不好!
刚才只一心要刺激他,忘了男人是最忌讳别人质疑他那-方面能力的。
在我还没准备好应对他即将要爆发的怒火时,楼少棠已死死扣住我的肩,“他比我强?”他声音阴冷含怒,“好!涂颖,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和他到底谁更强?!”
说完,不及我反应,他就粗-暴地扯-脱我身上的礼服,我全身汗毛惊起,不禁打了个颤。
“放开我!”我大喊,拼命抗拒他,“楼少棠,你这是QJ!”
他抬起头,tian了tian嘴角,邪笑道:“对,就是QJ!”
他话音刚落下,我身体就被一股强悍的力量guan穿了……
刚才被我努力压下去的星点yuwang瞬间被重新点燃,并以燎原之势越烧越旺。
我丢盔卸甲、神智涣散,满脑子都是飘飘荡荡的飞絮,不多时,身体就投降了。
“爽-了吗?嗯?”他动作不停,粗-喘-着-气在我耳边问我。
我双眼-迷-离地望着他,身体大脑早就沉-浸在这番令我极致舒-爽的感觉里,哪里还回答得了任何问题?
见我不作声,以为我没过-瘾,他又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我被刺激得尖叫出来,一下就冲到了云巅。
就在我还在享受这份欢-愉后的余-韵时,楼少棠突然抽-离了我身体。
见我满脸红-潮未退,没有一丝气力地倚靠在电梯壁上,他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一句话也没说,打开电梯门走了出去。
我呆若木鸡。
电梯门再次关上,一切又回归安静,望着电梯镜中的自己,我羞愤难当,又心乱如麻。
我发现自己对楼少棠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明明恨不得咬死他,可每次他一对我用-强,我就立刻车欠了,不但如此,还很轻易地就沦陷进去,什么仇啊恨的,全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太JI渴了,所以就算他是我仇人,我也接受?可如果是这样,为何我对乔宸飞就没有一点冲动呢?
乔宸飞不是没有对我表示过这-方面的要求,但每次他一提出,我都很抵触,可又不能明确表示自己不愿与他做,只能找各种理由说自己不方便或没准备好。好在他也不勉强我。
想不通。
我甩甩头,算了,不想了。可能楼少棠是我的克星吧,下次见到他还是离远点。
因为没有看到乔宸飞的微信,怕他有什么事,回到家我澡也不洗就先给他打电话,扯谎说我不小心点错键把消息删掉了,他没有怀疑,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让我早点洗洗睡。
刚才被楼少棠狠狠折-腾了一顿,我确实很累了,和他说了没几句就挂了,洗澡睡觉。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后匆匆吃了点饭,就去了留学咨询公司。小宇还有1个多月就出院了,最近我一直在忙着帮他找国外的西点烹饪学校,打算等他出院再休养半年就送他去留学。
这家留学咨询公司设在一家星级酒店里,我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的停车位上,刚准备下车,就见一对男女从对面的车里下来,然后搂搂抱抱地走向酒店大门。
我本来没在意,但目光突然被那女人手里拎的包吸住了,那包是LV限量款,全海城只有一个,我之所以对它印象深刻,是因为我脑袋曾经“有幸”被这个豪包砸过。
而这包的主人就是……杨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