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又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无奈,卫宁又只好解释解释自己究竟干什么去了,只是去除了中间危险的环节,免得二老事后操心。
“什么?你说你要去雒阳,而且你兄长也不反对?”卫父没有在意其他,只是对卫宁所说的雒阳之事,极为意外。
要知道,卫觊以及卫父,一直都是把卫宁当做一个小孩子看待,现在卫觊居然同意卫宁去雒阳,这让二老如何不惊讶。
“此事为娘不同意!上次只不过是出了安邑不远处,就差点出事,现在居然要去雒阳,雒阳现在极不安稳,要是有些意外,那还了得!”卫母爱子心切,如何肯让卫宁远行涉险。
“母亲大人!宁儿以至弱冠之年,也应当远行求学,增长见闻了!”卫宁没有办法,只能苦苦哀求。
看着面前的卫宁,卫母也是一怔,是啊!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该到了外出求学的年纪了,但是,这又怎么能令人放心呢。
“好了,不用多说了,既然觊儿已经不反对,那我们也不好阻拦,何时动身?”为父不等卫母多说,已经拍板。
“后日动身!”卫宁心中欣喜,回道。
原先准备明日就要动身的张辽,遇此突发事件,不得不耽误,但是张辽不肯久留,只愿推迟一日而已。
卫父听言,眉头微皱,觉得日程虽然紧急,但也没有多说,只是微微点头,看着卫宁道:“走时多带些护卫,现在这世道也不太平!”
“孩儿此行随文远一同启程!护卫不带也罢!”卫宁虽然知道父母关心,但是有这张辽、高顺以及数千军队,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卫父不再多说,只是让卫宁前去整理行囊,并吩咐卫宁这两日多陪陪自己的母亲。
卫宁满口答应,但是卫宁却是心有歉意,因为现在狱中还有一个徐晃徐公明在,自己可不愿意错过这个招募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卫宁就已经出了卫府,直奔郡府大牢而去。
一路上,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但是整个大街上仍然很少看见行人,即使出现行人,也是行色匆匆。有的只是一对对奉命巡逻的士卒,以防止有人乘机作乱。
时值乱世,哪里的人都少,就是这牢房的人最多。一些地痞流氓,都想趁着这个时间多捞点。
但是,安邑牢房的情况并不相同,这安邑郡守的官职,都是买来的,其本身就是一个泼皮,能做出什么好事。
所以,卫宁也为自己的兄长担忧,不知道自己的兄长究竟能不能治理好着河东一郡,整治整治这安邑的颓败气象。
来到牢房,牢房的牢头自然认识这个卫家公子,也知道现在的河东是卫家当家做主,丝毫不敢怠慢,直接把卫宁送到了徐晃他们所在的牢房。
徐晃他们被认为是叛将,自然是被打入了死牢。
死牢在牢房的最深处,刚进这牢房还可以,越是朝里面走去,那臭味越是浓重。
里面的牢房,包括死牢,全都是见不到太阳的,空气中充满了混合着腐臭味和人体排泄物的味道,让卫宁不自觉的捂住口鼻。
无视一路上一些不怕死的囚犯的喧闹,卫宁直奔关押着徐晃的牢房而去。
不出意外,徐晃和杨奉关押在一起,这间牢房不向其他,里面只关押着这两人。
看着牢房里面的二人,徐晃还行,虽然身上有着重重的手镣脚铐,但是精神气依旧在。
而旁边的杨奉虽然不似其他死囚,形容枯犒,但也是两眼空洞,没有神采。
卫宁的到来不自觉的吸引了面前的二人,看着卫宁,两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杨奉的眼中有着的只是茫然,并不认识眼前的卫宁。而徐晃看向卫宁的眼神颇为复杂。
一方面因为卫宁抓住自己的原因而心存愤怒,另一方面因为昨天卫宁的话语而感到羞愧。
“两位昨晚过的可好!”
卫宁面带笑容,看着牢房里面的二人。
“你是何人?”看着卫宁的穿着,以及其脸上的笑容,杨奉眉头皱起,以为这卫宁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公子哥。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决定你们的生死!”卫宁摇摇头,并没有回答杨奉的话。
听了卫宁的话,杨奉脸色更加的难看,喝道:“吾虽落得这般境地,但还容不得汝等嘲笑!”
卫宁愕然,想一想,明白了杨奉的意思,但是卫宁并不想解释什么,他来的目的又不是为了这个杨奉。
卫宁转过头来,看着一边神情复杂的徐晃,面带哂笑道:
“昨日城墙之上,徐公明汝可是许下了什么诺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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