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到这里。+顶+点+小+说++”史高治对多萝西娅说。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多萝西娅走过来坐在史高治身边关心的问。
“没有。这篇文章你看到了吗?”史高治将那份大字报指给多萝西娅。
“在路上看过了。”多萝西娅回答说。
“那还有这一份。”史高治又掏出一份报纸,指着上面的大标题给多萝西娅看。多萝西娅定睛一看,这个标题居然是:“是恐怖袭击还是绝望的呐喊”。
“看来我们真的很招人恨呀。”多萝西娅摇摇头说。
“那当然。不过,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的错。”史高治说,“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走人家的路,让人家无路可走’很赚钱也很爽,却忽略了力和反作用力是并存的,让人家无路可走是超级拉仇恨的。‘挡人财路,如杀父母’。这些报纸上面对于我们家族的弱点,以及别人对于我们的仇恨分析得很对。不过,仇恨倒还罢了,这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利益。就像这上面说的那样,有太多的人能够从我的死亡中获得利益了。而且更可怕的是,他们从这里面能够得到的利益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这足以鼓励他们冒险甚至是作死。”
史高治想起了马克思在论及包括自己在内的那帮子资本家的时候的一句名言:“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应当的利润,资本家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在现实的生活中不正是这样吗?在后世的兔子国,贩.卖一等毒品五十克以上就可以枪毙,但是因为贩毒提供了超过百分之三百的利润,所以虽然枪毙呀,注射呀,处理了一大批的中外毒贩子,但是正所谓“砍头不要紧,只要钞.票多。杀了阿克毛,自有后来人。”冒着砍头的危险制毒贩毒的家伙从来都不缺。
而如今,干掉史高治,能提供多高的利润呢?史高治默默地盘算了一下,发现,即使是对于他的盟友,比如摩根,甚至比如洛克菲勒,恐怕能从中得到的好处都要远远超过百分之三百。这样一来,除了自己家里的人,恐怕全美国的资本家都在盼着自己赶紧死掉。史高治明白,现在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上的,不仅仅是某几个恐怖分子,而是几乎整个美国的其他资本家。
“我真傻!真的!”史高治说,“其实我和他们一样,被超额利润蒙住了眼睛,干起了挡几乎所有的人的财路的作死的事情!”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需要让出一部分市场和利益吗?”多萝西娅问道,同时她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的痛了起来。
“我们这个时候不能退让。”史高治严厉的说,“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不能后退。一旦我们退让了,他们就会受到鼓舞,然后步步紧逼。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有效的联合,我们就真的危险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立刻露面,让那些家伙死了心吗?这样做最多只是让他们暂时潜伏起来,他们还是会不断的找机会的。”多萝西娅皱着眉毛说。
“所以,我们既不能对外说我死了,这样会大大损伤我们的士气,并且让敌人迅速的全面进攻,也不能立刻公布说我没事,这样他们就会潜伏起来。躲藏起来了的敌人才最可怕。”史高治恶狠狠的说,“我们现在就是要让敌人去猜疑,他们中总会有人先忍不住的。谁先冒出头来,我们就狠狠的打击谁。”
“但是,我们持续的挡着他们所有人发财,我们的力量够吗?”多萝西娅担忧的问道。
“不够,因为我们的弱点很明显,至少在下一代成长起来之前,不够。所以今后我们要慢慢的往后退一些,要暂停扩展的做法,等待下一代的成长。但是撤退是最危险的行动,最容易变成崩溃。所以,我们在暂停,甚至是小步后退前,必须先砍下一堆人头来,震慑那些心存不轨的家伙。只有打赢了这一战,我们才能停步甚至后退。只有给他们狠狠的一击,我们才能有和平。现在的问题是,我们需要砍下多少个人头来才能恰到好处。”史高治慢慢的说。
“需要砍下多少人头?”多萝西娅有些不太明白。
“关键看我们透漏出多少信息了,如果我们漏出的信息让人更相信我会好,那冒出来的敌人就会少一些,需要消灭的敌人就更少,但是震慑作用也就更小。相反,如果我们漏出去的消息让更多的人怀疑我的状况非常糟糕,甚至已经死了。那就会有更多的家伙冒出来,尤其是那些真正对我们有威胁的家伙才会冒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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