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相抵。哪能像你这般此失了气节!?”
莫愁听了焦若水的一番告诫,万没想到焦若水竟然与自己还有这层关心,大吃一惊,忙问道:“前辈跟我父亲认识?是真是假?!”
“哼!”
没想到焦若水听他一口承认,冷哼一声,然后道:“你怎能这样沉不住气!?本座若是说假话,诈你说出身份,你这一刻早就被本座生擒了!”
莫愁这才知道自己一时心急口快说漏了嘴,一脸戒备的看向焦若水,似乎怕他当真将自己擒了,讨要天书。
焦若水见他这样,哈哈一笑,说道:“你放心吧,本座真是你父亲的结义兄弟,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帮你疗伤。”
莫愁往后退了几步,接着质疑道:“你一会儿跟龟老大叫大哥,一会儿跟无尘上人称兄道弟,如今又说是我父亲结义兄弟,我哪知道你哪句是真,那句是假?再说你是怎么认出我身份的?”
焦若水扭了扭脖子,发出清脆的嘎嘎声,然后分辩道:“四大魔教钩心斗角,互有做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座若不多拜几个山头,此刻早被人埋尸荒山了,哪还有命在就你这个贤侄?若说怎么认出了你,说来还真是个巧合,那天你初来白帘洞,我本想吃了你了事,也好给元真子个教训瞧瞧,可谁知你身上有莫大哥留下的印记,这才猜出你身份来。”
莫愁一面确定青剑是否还在,听完焦若水的解释,又问道:“你胡说!我身上哪来的什么印记?!”
焦若水瘪嘴一笑,竟原地消失不见,莫愁只看到虚空一道残影,再看到焦若水时,只见他平伸一指,朝自己肩头点来。莫愁剑法再高,此刻也不是焦若水的敌手,他没来得及侧身,就已经中招。
可是肩头不痛不痒,也无不妥的感觉,正疑惑,倏地感觉到手臂发烫,忙把袖子撸了上去,查看臂膀。只见白肉之上冒起密密麻麻的水泡,那些水泡聚在一起似有规律,莫愁仔细一看,原是‘阎王索命’四个篆字。那些水泡来得快,去的也快,只一会儿功夫便就消退不见。
莫愁吃了一惊,再看焦若水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般,忙问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焦若水若有深意的看了莫愁一眼,说道:“大哥对你真是疼爱有加,竟然将他身份也瞒了下来。既然他不说,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太多,等日后见了大哥,他自会跟你详说。”
莫愁听说父亲健在,冲动之下,去抓住焦若水,连声喊道:“你是说我父亲未死!?他在哪?求你带我去见他!”
焦若水手一抬,便将莫愁推开,“大哥大嫂现在何处本座也不知道,不过以他二人本事,要逃出困局不难。之所以没来找你,想来是因为怕你牵涉其中,以你现在微末道行,相认反倒碍手碍脚,不如不见。”
莫愁听焦若水解释完,想到父母平安无事,心里终于放下一块大石,仔细焦若水所说之言,也并无道理,于是道:“前……焦叔,依您之见,侄儿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焦若水见他改口称自己为‘焦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道:“乖侄儿,你既然叫本座一声‘叔’,本座自然不会害你。倒是无尘老贼老奸巨猾,一会儿出去,说话可要小心着点,不可说漏了嘴,否则你我都不好过。还有元真子那厮对你图谋不轨,也别总是掏心挖肺的尊着他,万事留个心眼。
“这些且不去说,这次你去三尸洞,不但得了莫大好处,还与那个姓薛姑娘结下善缘,她虽是麻仙姑弟子,但出身不凡,本座倒不是让你去攀高枝,九州修真界人心邪恶,不是一正一邪就可划分清楚,人力终有尽,仙人也非万能,须知多一个朋友,便是多一个出路。”
莫愁闻言面色微变,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闷声道:“焦叔,您虽是我长辈,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薛姑娘本是一番好意,可我心里已有别人,哪能三心二意再去招惹于她?还有师傅他老人家为人正直,我是他为榜样,你若诽谤与他,您的话我可一句不想听了!”
“哈哈哈!真是莫逸的种,跟他一样只认死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焦若水听完也不生气,反倒是开怀大笑起来,口中还道:“他若是当年听本座一句劝告,现在也不必这样东躲西藏,弄得妻离子散。罢了罢了,你不让本座说元真子,本座就不提他好了。但薛家的闺女,那可都是敢爱敢恨的主,就是你不去主动招惹,日后也别想安生。本座知道你与纳兰丫头两小无猜,又是一起长大,感情好得很,可她资质平平,且根脚一般,绝非你良配。你若不听,日后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