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此生不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陪风：“你是说，你恨我，当日一掌差点把你打死是吗？”

    莫云轩：“没有，其实当日你并不想这么做。”

    陪风：“知道就好，都赖你身边这个圣女。如果不是她的话，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白亦菲：“陪风姑娘，其实你并不坏，只是你为何不敢做回自己呢？”

    陪风：“不要你管，我要和云轩单独相处。放心，你们刚才都已经那个了，我还能抢走他吗？”

    白亦菲：“云轩，那我先回房间了。？”

    莫云轩：“嗯。”

    陪风：“哎呦，人家都已经走半天了，你还往那个方向看啊。喂！再看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莫云轩：“啊？”莫云轩回过神来。

    陪风：“我们出去说吧。”二人来到外面的湖心亭。

    陪风：“莫云轩，我问你，之前你说不生我的气是真的吗？”

    莫云轩：“我受伤的时候知道你来看过我。”

    陪风：“那次我真的怕你会死。”

    莫云轩：“那都已经过去了。不过我真挺感谢你的。”

    陪风：“那是你们的福分。”

    莫云轩：“如果不是你......”

    陪风：“如果不是我把你重伤，你也不会看到白亦菲的容颜。那你对我......能像对她那样好吗？感情就是这样。”

    莫云轩：“陪风......”

    陪风：“我知道，也许我在你心中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或许比普通朋友好些。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这样。你和白亦菲什么时候浪迹天涯，什么时候归隐山林啊？”陪风笑了一笑，道：“我毕竟是个妖女，自然愿意听别人偷偷讲话。不过我现在很后悔打伤了你，造就了你们的机会。”

    莫云轩：“其实你也不坏。”

    陪风：“算了吧。新的一天开始了，每个人都有新希望，还有可能永远都达不到的幻象，我也一样。你觉不觉得我和你是同一种人？”

    莫云轩：“哪一种？”

    陪风：“对某些人、某些事的执着。”

    莫云轩：“执着什么？”

    陪风：“你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放弃。”

    陪风走了，潇洒的走了，莫云轩望着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直到身影消失。

    深夜，远处的小山林里，一个白衣女子端详的在林子里打坐。

    百里墨轩：“曦池，我终于追上你了。”

    曦池：“你走吧。”

    百里墨轩：“曦池，你要去哪里啊？”

    曦池：“不知道，有可能这样一直走下去，自生自灭。或者去探查三千年前的秘密。”

    百里墨轩：“那我要跟着你。”

    曦池：“我不需要人跟着，你走吧。”

    百里墨轩：“我的逍遥山的掌门之位已经放弃了，我要一直跟着你。”

    曦池：“你不要在跟着我了，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百里墨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曦池回过头来，道：“那我又做错什么了，老天这么惩罚我？”

    曦池：“我讨厌你们，你都给我滚！”说完，匆匆的走去，百里墨轩也紧跟其后。最终，百里墨轩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曦池本想扶他起来，却道：“师妹，好久不见。”

    钩蛇：“曦池，为什么你要活过来？”

    曦池：“你是来杀我的吗？”

    钩蛇：“明知故问，为什你不死？”

    曦池：“因为没有人愿意死。”

    钩蛇：“总之，你就不该活过来。墨轩为了你已经放弃了逍遥山的掌门位置，”

    曦池：“难道我就必须死吗？”

    钩蛇：“师姐，你别怪我。”说完，钩蛇左手发出一道黑光，拍向曦池。拿起身边的琵琶，向曦池攻击而去。不料，曦池身体只是微微一震。

    钩蛇：“你居然没事。”

    曦池：“钩蛇，你要杀我，但我却没有还手，你觉得你好意思吗？”

    钩蛇：“好意思？哼！凭什么你比我美丽！凭什么你的法术比我高！凭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却没有人喜欢我！你去死吧！”

    曦池：“你杀不了我的。”

    钩蛇：“那我就砍掉你的脑袋，有种你就别还手。”钩蛇拿起琵琶砍向曦池，不料被地上的百里墨轩看得一清二楚。只听见钩蛇“啊”了一声，被百里墨轩用剑气重伤。

    钩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这个世界疯了，痴情换来的都是伤害。这就是人间的真情吗？百里墨轩，我恨你。我恨你！”于是，化成身长二十米长，尾部带有分叉的黑蛇飞走。

    百里墨轩：“曦池，你没事吧？她没有弄疼你吧？”

    曦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怕疼吗。”

    百里墨轩：“你休息一下，我去拾柴火。”

    曦池：“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百里墨轩：“什么事啊？”

    曦池：“钩蛇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百里墨轩：“她知道了什么？”

    曦池：“当日，我和颜东鑫在丁心湖畔说好了次日午夜，两人同时归隐山林。但是到了第二日午时，来的不是颜东鑫，反而是钩蛇。怎么会那么巧，钩蛇会来。而当我赶到逍遥山时，颜东鑫又趁我不注意偷偷给了我一剑，并重伤了我。这件事情似乎太巧合了。”

    百里墨轩：“莫非有人要故意陷害你。”

    曦池：“最恨我的人除了玄阴老妖应该没有别人了。”

    百里墨轩：“当初你含恨而逝，而我师兄也不久也与世长辞了。”

    曦池：“我现在还不敢断定是钩蛇，但是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百里墨轩：“那条蛇有病，你不用管她

    百里墨轩：“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曦池：“以我现在的功力，还不能和玄阴老妖硬碰硬。我们先暗中调查，不过我真不希望是我想的那样。三千年了，逍遥山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