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干涸了,费力的从胸腔里挤出声音,小小的身子蜷在一起,像受了惊的小兔子,妄图将自己藏起来。
“顾逸,我到底怎么了,能不能给我个理由……”
见到她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顾逸脸色狰狞狠厉,大掌狠狠捏住她纤长的脖子,不断用力,愤怒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咳……”
“怎么了?”顾逸眼中尽是讥讽跟巨大的失落,低声吼着:“林菀,你的眼中,就一丁点看不到我么?我顾逸在你眼中,这般的不值钱?”
林菀茫然的看着他,胸腔的空气一点点的耗尽,眼睛有些失神,顾逸的话到她耳边好似被风一吹又轻飘飘的散开了。
什么不值钱?
顾逸松开手,看着她白皙娇嫩的脖子上一圈红痕,眼中露出毒辣,声音寒凉的说:“往后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都注定是折磨。”
“你……咳咳。”林菀近乎贪婪的汲取着空气,刚刚的某一瞬间,她真的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别……走开!”
林菀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下来,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失去了生活的气息。
痛,很痛,痛到麻木。
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定很恨她,要不怎么会恨不得将她拨皮拆骨,如此这般的施暴。
一整夜的纠缠,林菀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晕厥过去的,只记得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的时候,窗外还是迷蒙的暮光,林菀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的纹路,浑身像是被拆了重新组装一般酸疼,下身的疼痛让她不禁紧紧咬着嘴唇。
本该娇嫩的香躯上遍布着渗人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的吻痕像是被野兽发狂撕咬留下的一般,就连光滑的脸颊上都是云雨留下的痕迹。
林菀觉得自己这辈子做过最天真的事情就是相信顾逸的爱情,她竟然对冷血的动物懂了感情……她应该认命的,自己跟顾逸,就不应该存在一丁点的交集。
若是从很久之前就不曾遇见他,现在的自己跟顾逸都不必这样的痛苦。两个困兽一般的人互相折磨互相伤害着却不愿松手。
又痛,又冷。
若是在给她一次机会,还愿意遇到顾逸么?
也许是愿意的,毕竟,她就是这样贱的贪恋着他曾经对自己的好。
但若是知道后来会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林菀一定会早些逃离。有些人,有些感情,能留下回忆就足够了。
听到赤足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林菀惊魂未定的将身子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只留出一个小小的缝隙交替的空气。
顾逸赤裸着上身,露出精装有力的肌肉,眸子扫了过去,露出冷冽的光。
那个女人,竟然敢背对着自己。
甩了一下滴落水珠的头发,声线冰冷。
“林菀,安生的待在这里,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来!”
砰!
巨大的关门声让落地窗都跟着晃了晃,林菀也不禁跟着身子一抖,惊魂未定。
安生?
他顾逸在这里一天,她会安生?
林菀微阖眸子,默默的盘算着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像是在不见天日的暗室,每天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让他发泄残忍的兽欲。
咎由自取,林菀如今终于懂得了这个词的意思,若不是当初非要飞蛾扑火,又怎会招惹上这样的男人。如今身子交给了他,心也要被他踩在地上狠狠的碾碎。
恐怕是卑微如尘土,也要比自己号上千万倍。
就是贱!
心明明很痛,却依旧残留着一丝希冀。
若是没有不久前的那次偶遇,是不是还能停留在彼此最美好的回忆中。
也不会像今天一样,痛,又恨。
一个月前某晚。
“今天你们都睁大眼睛,好好的伺候好包厢里的人。”领头站在门口,狠狠的警告着。
林菀垂着头,等到开门的时候,跟在旁边的人身后走了进去。
天字号包厢,一夜消费便是十万打底,能进去服务,收到的小费也十分可观。
可是,刚刚走进去,林菀便被浓烈的烟酒味儿呛的眼泪差一点飙出来,她本不想来这样复杂的场合,奈何领头却临时叫了她来替补。
将水果拼盘还有酒依依放在桌子上,林菀便低垂着头站在一边,忐忑的等着是否还有人吩咐。
可是,一阵如芒在背的目光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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