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了。
周氏转身从屋里拿出来一百六十两银子,颤颤巍巍的将银子递到孙凯的面前。
孙凯笑着抓着周氏手里的钱袋,就要拿走。
周氏的手抓的格外的紧,手更加用力抓着钱袋。
这个家,现在已经不成家了。
“大娘?”孙凯的目光在周氏的身上打转。
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周氏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这才松开了手。
这半辈子的钱,就这一瞬间没有了。
以往周氏还指望着这些钱让池业去考秀才,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孙凯拿过周氏手中的钱袋子,颠了颠,眉头轻蹙着,“不是说好的二百两银子,这不够吧。”
“一白刘十两银子。”周氏紧抿着唇,眉头皱的更紧,“我知道还差四十两银子,能宽限几天吗?”
孙凯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面无表情的望向周氏,冷脸说道,“我说大娘,我觉得我对您已经够客气了。”
池涛快步走到孙凯的面前,一把抓着孙凯的胳膊,低声说道,“我们家里就只有这点钱了,能不能宽限些日子,等我以后有钱了,再给你们钱行吗?”
孙凯的眉头皱的更紧。
“就这样说定了!”不等孙凯说话,池涛直接将那个人拉出去,低声说道,“真的就只有这么多钱了,没有更多了。”
孙凯一把推开池涛的手,回头淡淡的看向周氏,“大娘,我是看在你说话还算话的份上,我今个先回去,过段时间我再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了,浩浩荡荡的走了。
池业抱着书去了池航的家里。
池业将池家那边的事情跟林谷雨和池航说了。
“走了?”林谷雨抬眼看向池业,好奇的问道,“也没在说什么了?”
“没有。”池业有惊无险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幸好那些人走了,不然家里还真的没有钱给他们。”
池航坐在一旁依旧忙着削箭,完全不把池业说的话当做一回事。
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那些人也没说什么威胁的话,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走了?
心里感觉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许真的是因为那个人好说话,所以才会客客气气的走了。
以前原身见过要钱,一进家门,就是要摔点砸点东西,不顾偶这倒平静的很。
林谷雨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手抓着胸口,满脸通红。
“还这么烫。”池航洗了洗手,快步走到林谷雨的面前,拿着手摸着林谷雨的额头,只觉得烫的要命,低声说道,“是不是家里的草药坏了?”
“不会。”林谷雨咳嗽了两声,这才坐直身子,端过一旁的杯子喝了两口说,这才开口说道,“是我身体太弱了。”
明个逢集,正好也有牛车,我带你去镇上的医馆里面瞧瞧?
“你太小题大做了。”林谷雨伸手将额头上池航的手拿下来,两只眼睛通红的要命,“我自己就是大夫,没事的。”
池航不放心的看着林谷雨,过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我看你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她确实是发烧,不过已经喝了草药,想想也是,这又不是退烧片,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起来的。
“我当初吃了一天的药就好了。”池航坐在林谷雨的身边,额头抵着林谷雨的额头,只觉得她身体的温度高的要命,忍不住的说道,“都这么烫了,你还说吃药就好了。”
“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林谷雨抬眼正好能看到那双担心的眸子,心里觉得暖暖的。
缓缓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林谷雨抬眼望向池航,低声说道,“不用担心。”
池航听着水烧开的声音,这才松开了林谷雨,朝着炉灶那边走去,“我再给你倒杯水,多喝水,就会好了。”
喝水喝多的结果就是忍不住的跑厕所。
第二天,林谷雨觉得头疼的更加的厉害,挣扎着起床。
池航瞧着林谷雨那个样子,眉头皱的更紧,担心的说道,“你别说别的了,我今天带你去医馆。”
等着吃过早饭,池航直接将豆沙交给池业,再三嘱咐,说是不管是谁都不要开门,尤其是老二家的。
看着池业答应了,池航这才背着林谷雨朝着村口走去。
交了几文钱,两个人直接坐着牛车到了镇上。
刚到了镇上,池航扶着林谷雨朝着陆家医馆走去,远远地瞧着池涛也来了。
也不知道池涛来做什么的,池航也懒得去问,扶着林谷雨直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