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想阻止,翠叶蝶已将木绵果的水挤出淋在他的脚上,另一只手已握住了脚趾,轻柔的搓揉起来。黄起的心微微颤抖起来,眼神楞楞的,望着她的纤巧光滑的手指,轻柔的起落,张开复合舒展,如在弹奏着她深爱的曲子,充满着深情美妙的韵律,她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认真,充满着平静与安宁,不厌其烦的一次次擦洗,连秀巧的鼻子也不皱一下。
这次的身体的擦洗,她足足来回汲水了百次以上,连黄起也不记得是一百二还是一百三了,连翠叶蝶矫健的体质,也是有些吃不消,坐在他的身旁鼻息细细的喘着气儿,额头身上香汗涔涔的,她稍歇了歇,再一次洗净了木绵果,汲满了清水,回到黄起的身边,静静的跪坐下。
黄起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这……
自己的身体、四肢、头颈、手指脚趾,可说是全部都擦过了,唯一剩下的部分,就只有,只有……自己的最**最亲近的小弟弟了。
不是连这里都不放过吧?黄起的嘴已张了开来,心已提起,做好呼唤小狐狸的准备。
被傻木头无端的搞了一次就够了,再来?虽然这次换成了美女,可毫无缘故的,平常又不熟,呸呸!熟了这个地方也不能乱搞的,再来一次……不好吧。
仆街……自己的心跳得……似乎有些期待啊。
好在,他紧张,翠叶蝶更是怕了,谁叫他的小弟弟正嚣张的昂挺着呢,真不知绿液改造身体过了头,还是专门重点的改造了这一处,夜晚早晨,它必然早早的挺枪致敬,而且还不是一时半刻的致敬,而是刚硬的倔强好久。
翠叶蝶侧着脸,害羞的紧闭着双眼,黑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嘴唇不停的哆嗦,双手颤抖得抬也抬不起来,浸透水的木绵果,被她抓得紧紧的,里面的水一次次被她紧张的挤了出来,一滴滴洒在地上。
终于,她停了下来,她不得不停,木绵果的水流干了。
她无奈的皱起好看的弯眉,楞楞的看了看,却不禁大大的舒了口气。
同样,黄起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姐姐的,终于脱难了!
翠叶蝶低着头想着,也不知想些什么,羞红的脸蛋,丽色娇艳动人,娇/喘吁吁,好一阵,情绪才稍平复了些,软软的起身,似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刚一挪步,一个踉跄差点脚软摔倒,又呼呼喘了好几下,才挪得动步子,慢慢的走向小河。
好一阵子,她才走了回来,身体虽仍然娇傭无力,却轻咬着下唇,脸上带着的坚决的神色,手中握着已汲满水的木绵果。
又来?!
黄起的心脏再跳,心中越发好奇,明明这个清丽绝伦、性格羞涩娇弱的女孩,怎么对自己这般着紧照顾呢,虽说是起了血誓效忠,也不是效忠到这般程度才是啊?
“啊!……”
他心中大跳,突然想起苏美尔人的习俗……
替男子擦洗下/身,可是新婚的女子对夫郎才会有啊,有点类似现代的新婚交杯酒一样,新娘子替新郎擦洗下/身,既有仪式意义又有调/情的意思,令得双方紧张隔膜全去,感情**更加的水乳/交融,更易激情高涨,造人的机率大大上升。
难道……
怎……怎么可能……
翠叶蝶静静的跪了下来,侧着头,眼睑低低的,温柔的望着他,目光如水荡漾。
就在黄起呼叫小狐狸的声音提到嗓子眼时,她移开眼神,轻轻说道:“大黑鸟……嗯,我可以叫你大黑鸟吗?~”停了停,又自答道:“嗯……你一定不会介意的,虽然人人都叫你大人,可在翠叶蝶的心里,你还是大黑鸟呀~”
声音带着天生的微微鼻音,听起来让人有种撒娇发嗲的感觉。
“嗯嗯,叫什么都好,不要动手动脚就好。”黄起微松了口气。
她轻笑了笑,笑容带着一丝苦涩,眼神闪烁几下,轻柔说道:“大黑鸟……说个故事你听,听了……可不要笑话我呀~”
声音虽装着轻松,可内里的苦意,却浓得要滴出水来。
“故事?苦故事?没我现在身子不能动苦吧?”黄起自嘲道,心想,仆街,你妹,一阵要搞我小弟弟,本少不能动任你搞,一阵又要讲故事,本少不能动仍然不想听也要听,嗯?!哦,难道是……搞小弟弟之前先来段黄色段子,味道还是苦的?!
顶你个肺!心中怎么……在期待啊!
又停了停,翠叶蝶的脸上渐渐充满追忆的味道,略有忧郁的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娇艳的脸上越发光彩动人,神情竟是变得童真活泼起来,她悠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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