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傻木头光溜溜的下身,再无任何遮掩,光滑紧致的下腹,大腿交根处丘陵坟起,黑黑森林一片,山沟沟无限风情隐见。
?!!!
!!!!…….
!!!!…….
无!!!
竟无!!
那一坨要命的东东!!!
傻木头…….
竟然是个女人,绝无花假十足真金的女人!任何一个有点那方面见识的人,都可以一眼看得出,傻木头是个真到无法再真的真女人!
黄起已绷得极致的六条感知细线,一下失去了控制,微微一闪,如脱弦的箭一般,疾速无比的,向着仍保持跨站姿势的傻木头射去,瞬间没入了他的身体消失不见,慌乱中,二条散射在空处不中,三条射在躯干四肢,毫无反应。
剩下最后的一条感知细线,一没入傻木头的头颅,傻木头猛然发出一声大叫,痛得惊天动地,双眼一反白,身体一下无力,粗壮高大的身躯微一晃悠,向下重重坐了下去。
“仆街!大锅了!”
“天啊!惨了!”
黄起的灵魂与粗辫子,几乎同时大叫,两人几乎同时身上一阵冷汗暴出,两眼目瞪口呆的,望着傻木头的突然昏迷,重重坐下的方向位置。
粗辫子想的是,傻木头这样粗壮的身体,再加上从高处重重坐下,若是坐在空处或坐得正中红中还好,就只怕……坐得稍偏了些,那处骨头可就……咔嚓了。
黄起想得复杂些,在暗暗惊喜庆幸傻木头是女人的同时,更担心傻木头一个碰巧,真的撞在自己的枪头上,自己可真的……
黄浦江水都洗不清鸟……
刚刚要生要死的爱大丽花,他的心中脑中都是大丽花的丽影,实在是无法再接受另一个女人,单单是纯肉体接触也不想,如今无辜可怜的要串上个一看就知道是傻的女人,还是个五大三粗、波波都见不到、只胸口两个大得吓人伤疤的傻女人。
以后怎么办呢?!!
总不能串上就烧、烧了吃、吃了抹嘴走吧,虽说这个傻女人,看得出动作极之熟练,铁定不是第一遭做这样的事,应该也不会在乎,可……他在乎啊。
两人惊愕未过…….
傻木头已蓬的声,坐在黄起的大腿上,那山丘坟起处险险擦过他的昂然之物,那团黑蓬蓬的毛毛却再避不了,如一把细细柔软的毛擦般在那东东上一擦而下,高大健壮的身体摇晃着向后便倒。
黄起身下那昂然之物,本就被擦枪擦得快着火,这下细毛柔软的一擦,无疑是点上了最后一把火,他下身一挺,一股白白乳汁状的液体射出,一下射在将倒未倒的傻木头的脸上,有数滴还射入了傻木头的嘴里。
这……
这就是……
传说中的颜/射咩!!!……
黄起呆呆的望着傻木头脸上粘稠稠的一滩,正蜿蜒流下,不由满头黑线,心中就几句无厘头的说话。
无端端的就这么一滩,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这是什么滋味嘛?!
什么味都没有!
只有郁闷的味!
要紧的是,自己终于还是射了,终于还是射在这个黑壮壮的五大三粗的女人身上,纠结啊,憋屈啊,屌丝啊!自己可……从来都是喜欢白美水的呀。
铁角牛怪叫一声,忙忙赶去察看傻木头的伤势,比起黄起的惊人一射,他更关心傻木头的毫无征兆的昏倒,探鼻息听心跳一阵忙碌,最终确定傻木头只是昏迷无其它的伤势,才稍稍放下心来,随手替傻木头盖上跨间兽皮,疑惑的抬手想挠头,想起手指探鼻息时沾上的乳汁状液体,鼻中一阵怪味,忙胡乱抹在傻木头脸上发上,又在地上磨试一阵才了事。
黄起早就由呆楞状态恢复,之前被两人折磨的郁闷早已抛得九天之外,刚刚的自我内心纠缠也放开了,毕竟,自己虽被两人又摸又捏的一番虐待,可算上来,自己还是占了极大便宜的,甚至还颜/射报复了,还有什么可怨恨埋怨啊,虽然……颜/射的对象实在不怎么的。
更何况,他隐隐的猜到两人的用心,都是为了救自己,还不惜用上了肉体的帮助,虽然,这种方法实在有点惊世骇俗,如果可以动说不得鸟也会吓得缩回,可想想两人满脸的真切关心,傻木头毫不犹豫的决然,心中隐隐的有了些感激佩服,对苏美尔人的豪迈直爽更多了不少好感。
这些微微的情绪,转眼就被感知的强大带来的惊异掩盖,将方才自己的小弟的威猛忘了在一边。
他越想越是觉得神奇,对感知的使用更是隐隐多了些明悟,心中一阵欢喜,再不想其它,全心全意的研究起这种只在苏美尔人传说中存在的能力来。
铁角牛望望地上两个昏迷的人,很是有些头疼,再望望已经变得稍暗的天色,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再不敢迟疑,收拾起大丽花最后遗留下的物品————一朵鲜艳的大丽花、一只鼓鼓的兽皮口袋,心中隐隐有些好奇,不知大丽花口袋里装的什么,可想起这是大丽花最后的遗物,应该是想交给大黑鸟的,轻叹了口气,将鲜花放入兽皮口袋,将口袋扎实紧紧系在自己腰间,站了起来。
“安息吧!苏美尔人的勇士,安息吧!我的最爱,大丽花!你们的英勇,我们留下的人绝不会忘记,愿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光明之神阿波罗斯神保佑你们,指引着你们进入远古荣耀的阿格纳斯之墓。”
铁角牛望着空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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