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王武和剩下的兄弟冲向公路。
众人刚跑出三五步,对讲机里传出来急促的声音。
“良哥,不好了,天空中出现五架飞机,伞兵跳下来了,不好,直升机打开了舱门,那是,那是油桶,怎么办?”
萧宽惊慌的声音震得对讲机颤悸着。
“命令狙击手打爆油桶,你还在等什么,干掉它们。”
王良说着话弹身而起。
哈森肥猪出招了,怎么会用直升机投放油桶?直接开炮不就行了吗?
貌似是在配合空降兵,肥猪想干什么?他有些拿不准了。
“良哥,直升机在军营以北投放油桶,轰,我们干掉一架直升机,好多油桶落入竹林,轰轰,竹林起火了。”
“阿宽,传令军营以北的兄弟们火速撤向两翼,从大火的缝隙中抵达军营以南,把空降兵都干掉,密切监视其余三个方向的敌人。”
“知道了,良哥,兄弟们带着对讲机,应该赶回来了,敌人疯了,我们不会困死在这里吧?”
萧宽担忧的问道。
“你慌什么?组织兄弟们侦查情况,摸清敌人的意图,哥自有解决的办法,立即行动。”
王良严厉的喝斥。
北营门前有一条小路,从东延伸至西方,大约两米多宽的样子。
这是一条巡逻的直通道,小路两旁的竹子分割开来,透着一线天光,基本上不搭界。
敌人是想燃烧军营以北的竹林,直至北方的海滩,烧光所有的障碍物。
也就是说,原先海滩上的敌人是在佯攻,逼迫兄弟们进入军营一带,封锁退路。
现如今,敌人估计已经退到大海里观火,只待竹林烧尽之后再大举进攻,想困死兄弟们?他在心里盘算局势。
可是敌人空降伞兵透着古怪。
用直升机实施精准打击可以理解,但与伞兵结合在一起,他就想不通了。
“良哥,正南方的公路上没有敌人的影子,敌人好像都窝在靠近海边的竹林里,依我看敌人想把我们赶到竹渊城一带,布阵围歼。”
“战场上全凭想象去打仗是不行的,你收拢兄弟们等待命令,沿路上的兄弟汇报情况?”
“良哥,竹渊城周边没有发现敌人的影子,我一直待在高楼顶上,绝对不会看错。”
“良哥,不用问了,敌人没有进城,我从乡亲们口中得知,工人们收到回家的命令,好像是海军颁布的命令。”
杨辉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阿宽,带着兄弟们干掉空降兵,打完之后兵分三路,左右两路从竹子半空中越过敌人的封锁线,慢一点不要紧,千万不要暴露目标,中路上预留一百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王良果断的下达命令。
赶鱼行动,驱赶兄弟们进城,再展开炮击连同乡亲们一起摧毁,这是他的直观意识判断。
先前在街道上遇到敌人的车队,那是敌人的增援部队,既然计划轰炸城市,敌人不设卡也不搜查就理所当然了。
跳伞增兵的唯一解释,是正北方的敌人兵力不多,害怕兄弟们趁着竹海起火的间隙强攻北海滩,他在心中推算。
“哗哗”
竹叶风中浪,那一片片的竹叶尖端像是扎在心神上,他烦躁的仰望北方整整十分钟。
“良哥,竹林烧红了大海,海浪像岩浆一样涌动,好多伞兵跳入其中,烧死他们就好了,真是壮观的景象啊!”
陆毅感叹的声音几乎同化了对讲机。
“臭小子,别玩飞天姿势,小心摔下竹林,你们把收集敌人的弯刀烧红了,打造成电工攀登电线杆的踏脚钩子,绑在脚底下勾挂竹竿,越过敌人的封锁线,汇报情况?”
王良长吁一口气,佯怒着喝斥。
弯刀与火场都是现成的,他灵机一动想出省力的法子。
“良哥,敌人的空降兵降落到军营被诡雷炸得哭爹喊娘,剩余的敌人被我们灭了,我正带着兄弟们诱敌,开着车放枪打空气,有用吗?”
“没事,你不要着急,嗨着歌儿羞辱敌人,左右翼的兄弟伺机迂回到靠近海边的敌营营救被抓的女子,占领敌营继续布置陷阱。”
“良哥,你就放心吧,兄弟们高唱海盗歌……”
萧宽兴奋的喊道。
“良哥,你太有才了,这下我们就变成猴子军了?踩着高跷越过敌人的封锁线,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哈哈哈,你想到了母猪都会上树了,哈哈……”
“哈哈,你们谨慎一些,哥这边的战斗打响之后,你们那边的压力就会锐减,开工咯!”
王良说着话走向送餐车。
昨夜被敌人抓走的女子,一定藏在附近的军营里,他要燃放惊雷震慑敌人,乱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