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的然后,苏如漫,御念深,以及刚从楼上下来的莫然和陆清欢看到的便是两个不知道怎么出手的人缠斗在一起。
不得不说,高手过招,招招都是高啊,仅仅是片刻功夫,客厅里御修泽最喜欢的瓷器被凌少寒拳头砸了个稀巴烂,许木深最喜欢的水晶西洋棋也被煵啓的腿踢了飞得老远,然后无数脆响,碎了,还有好几件家具都糟了他们的毒手,当然这里摆放的东西都是御修泽和许木深最喜欢的。
御念深趁机跑到苏如漫面前拉着她的手,吞了吞口水然后道“妈咪,他们又来了,这一回,你觉得爹地和木深爹地还会放过他们么?”
母女两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煵啓和凌少寒啊,自从来了忘川岛以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一个毛病,时不时地,就要大打出手一回,十分蹊跷的是,每次他们两人世纪大战,受伤的总是许木深和御修泽最珍爱的东西。
如果不是看到他们实实在在是在斗殴,苏如漫都要怀疑这两人是商量好的,就是要挑衅御修泽和许木深,也难为了御修泽和许木深,一次次的忍了,可这一次,事不过三啊,这都多少回了。
差不多打了十多分钟吧,本来华美的客厅里,一片狼藉,御修泽和许木深吹胡子瞪眼睛。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御修泽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带着薄怒,然后瞪着两人,许木深的目光从地上的西洋棋上飘过,看着两人也十分不友善。
凌少寒和煵啓,一个摸着青了的脸,一个揉着受伤的手腕,十分无辜地坐着,同时几乎不敢去看御修泽和许木深,那样子,还真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那个,那个,就是不小心嘛?”凌少寒嘴里嘀嘀咕咕的,因为御修泽和许木深的怒火而十分安静的客厅里,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对对,误会,误会嘛?”煵啓狗腿的看了看两人,然后又迅速地低下了头头。
苏如漫愣了好半晌,看了看已经挂了彩的两人,无奈地走到御修泽和许木深旁边,拉了拉两人的袖子,“算了吧,啊,他们不是故意的,我作证”。
两人同时看过来,苏如漫有种被大卸八块了的感觉,委屈地咬了咬唇瓣,低着头,然后,没多久就听到两人服软的声音“漫漫,阿漫”
“漫漫,我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你别生气”
“阿漫,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生这两人的气”
……
看了半天戏的莫然和陆清欢表示,他们简直是就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啊,这些人,都不太正常,嗯,是这样的。
他们梳理了一下大概剧情,是这个样子的,这完全是一部家庭剧啊,两个孩子打架了,犯了错,父亲要严惩,母亲要求情,可最终妻奴的父亲败下阵来,竟然还要去讨好母亲……
两人对视一眼,表示他们太年轻了,御念深一双老谋深算的小眼睛看了看两人,也觉得,他们真的是太年轻了,还是经历的少啊,她作为目击证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这就是他们家的日常啊,有点搞笑而已。
当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御修泽不忿地对着许木深道“我还想不通了,凭什么每次做错事的是那两货,损失最大,还要收拾烂摊子的是我们?”
许木深捡起地上心爱的西洋棋,摇了摇头,表示同感,看看方圆几里的客厅,他们兄弟收拾完,天都亮了。
“要不,还是请个佣人吧,哦,一个可能不够”许木深诚恳地建议到,他可不想再做擦屁股的事情了,御修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明天我安排”
讨论完了,两人又继续手上的工作,还得快些收拾呢,否则明早都没人给苏如漫以及两个孩子做早饭了。
楼上,陆清欢帮着苏如漫给受伤二人组处理了一下伤口,苏如漫故意加大了手劲,凌少寒痛得脸都扭曲了,可硬是不敢吭一声,尤其是看到苏如漫沉着的那一张脸,跟御修泽和许木深同出一辙,他终于明白,传说中的夫妻相是个什么梗了。
一切做完,苏如漫站在两人跟前,如同老师一般的口吻“你”她指了指凌少寒“明天去把你们弄坏的阿泽喜欢的东西买回来,要原模原样的”,还有你,“同样,把木深的东西买回来”
“漫漫,这怎么可能嘛,两片树叶还有不相同的呢”
“就是”
只不过当两人看到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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