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不出的日子,夏夏足足过了一个星期,才终于走出了住处,经过这些天的深思熟虑,她已经想清楚,事情既然已经曝光出来,那她一直逃避现实也不是办法,只能顺其自然,若真要她说出这件事,夏夏也只能说是遇人不淑了。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被骗过,就放被狗啃了就行了。
做好早饭后,夏夏先将雯雯送去了学校,这些天为了不让流言蜚语伤到孩子幼小的心灵,夏夏也跟学校请假了,她都已经决定面对了,也不怕别人说她单亲妈妈这些事,只要孩子能够光明正大的,这些她都不在乎。
刚回到孤儿院,夏夏就看到了夜景沉,靠在墙壁上,仰头望着蓝天,休闲套装显得很爽朗青春,修长的腿一腿伸直,一腿曲起,只是随意的靠在此处,便构成了一副美景。
这些天夏夏也想过,迟早需要面对夜景沉,但是没想到她刚打算面对,夜景沉就找上了门,没给她喘口气的时间。轻抿一下嘴唇,夏夏走上前去,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
听到脚步声,夜景沉微微转头,就看见夏夏正向他走来,夜景沉慌忙站直身子,等待着夏夏走过来,神情间带着忧郁与不解。
夜景沉每天在夏夏上班时间,都会来孤儿院等候,可是这么长时间都没看见她出来过,他怀疑夏夏不住在这里,但还是只能在这里等候,要是去公司的话很容易惹来媒体瞩目,所以用了这么愚蠢的办法。
“学长。”轻声叫道,夏夏眼神清澈如溪水,没有杂质污染过,经历了那么多,她还能保持住这份清澈也算是难得。
扶住夏夏的肩膀,夜景沉刚才的慌乱变成激动,对上夏夏清澈而波澜不惊的眼眸,想借此看穿夏夏的内心。五年前莫名其妙的分手,夜景沉为此醉生梦死五年,现在好不容易再遇,决定重新追求她,结果爆出这种不雅相片,夜景沉觉得那些相片就像是打在他脸上的耳光,脸面火辣辣的痛着。尽管权若梦跟他说那是事实,他也不愿相信,只要夏夏跟他说那是权若梦的计谋,他就相信她。
“夏夏,告诉我,那些相片全部都是假的。”抓住夏夏的肩膀,这就是夜景沉的救命稻草,夜景沉渴望从夏夏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肩膀被抓得生疼,夏夏低着头,贝齿咬着唇瓣,不敢看夜景沉眼神中疯狂的渴望,不想伤害夜景沉。
没人比她更希望那些是假的,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是她否定了就能当做没发生的。“学长,对不起。”
对不起一说出,夏夏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泪意,低垂着的头不愿抬起,让夜景沉看到她的眼泪,因为她没有资格哭,她伤害了夜景沉,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哭泣,表现得如同受害者一样。
夜景沉放开夏夏的肩膀,后退两步,惊恐的看着夏夏,不断摇头,不愿相信夏夏所说的事实。
“你骗我的,说你是骗我的。”一向温柔的夜景沉突然冲着夏夏大吼,双手握拳,不断打向墙壁,感觉不到疼痛那般,疯狂的用拳头攻击墙壁,就连双手都出血了都不知道停止。
这样的夜景沉,把夏夏都吓住了,从来都是温润的学长,突然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用力抓住夜景沉的双手,夏夏眼眸带水的阻止他疯狂的举动。“学长,你别这样。”
被阻止的夜景沉,就如断了线的木偶,完全不知道怎么动弹,呆愣在原地,那双温柔的眼眸带着泪意,看向夏夏,眼神中有着别人读不懂的悲哀,那种痛撕心裂肺,比五年前无缘无故被分手更痛。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真的是为了写稿吗?你和安少阳之间又是怎么回事?”一连串的问话下来,夜景沉现在已经不明白了,那些该问,那些不该问,都已经弄不清楚了。报纸上真真假假的内容,他现在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或者说现在他和夏夏在这里,完全是一场梦而已,这才是最假的部分。
夏夏呆住,眼神渐渐暗淡,肩膀微微地塌下去了。早料到是这样不是吗?夜景沉的质问,就像是要将她凌迟了,是啊,这是正常人的反应才对,夜景沉只是把正常的情绪表达了出来而已,所以她没有资格去责怪什么。
夜景沉的脸更加阴寒,看着夏夏略略讽刺道:“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为什么还做出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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