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冲动过去,将她抱了起来。
这一抱,他便觉得有了些许满足。
那被刺痛的双眼也觉得没有那般干涩难忍,甚至那难以克制的欲和麻痒都在这一瞬都化了些许。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那软玉温香和手底下触碰到的温凉起伏,一抹红偷偷地袭上了他的脸颊,连着他的耳尖都灼热了起来。
小四神奇地看着允祀。
主子莫不是刚刚看了春宫图,这神情怎么和他偷偷瞒着阿妈窝在辈子里看春宫图的时候一模一样?
阿四不由得盯着离允祀最近的一个匣子,难不成在那里?
回到王府,阿四被来人扯着问东问西。
“阿四,你这额头怎么肿了?是不是差事没干好,被主子罚了?”
阿四欲言又止,他能说他乘着主子睡觉,偷偷翻匣子,在看到匣子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体贴地放入了一本珍藏春宫图的事吗?
主子也忒不厚道,那可是他在坊间排了好长的队才拿到的。
主子给了他一个爆栗,好歹也把那本书还给他啊。
月色清朗,夜风如水。
车轱辘转动的呀呀声在这静如死水的静谧之中显得尤为突兀。
宋茗微垂头坐在了曾氏下首。
老夫人闭目养神,她那苍老的声音不期然地响起。
“二丫头,下个月就是你的及笄礼了。到底是阁老府的孙女,我便让你母亲给你好好办一场。这段时间,你就别再出门了。”
老夫人有些头疼,方才从镇国公府出来之时,那些多年的老姐妹们看她的眼神,好像阁老府是多么欠缺教养,才能养出宋茗微这样的孙女。
曾氏一直垂首,仿佛没听到老夫人所言似的。
老夫人又觉得头疼了。
这曾氏好歹也是书香门第所出,奈何就这样小家子气,对这么一个庶女就这样看不开?
老夫人主意已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没有那样的流言也就罢了,现在传出这样难听的话,就算是雍亲王有心想要管二丫头的亲事,怕也站不住脚了。
宋茗微被今晚的谜团弄得思绪混乱。
她倒是一门心思不在这上头。
她从一上马车就想的是这一起案件,为何选择的是三皇子?
三皇子是被厌弃的皇子,要说能掀起风浪,倒也不是狂风巨浪。
她想不通透,便有些焦躁不安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一度是被追着打的,那恶鬼纠缠不休,她好不容易用师父送的符纸让盛怀安不敢乱来,她那身功夫也小有所成,至少那些下人不敢明目长大地对她动手动脚。
只没想到,镇国公府这次没有出动鬼怪,却是耍了阴谋,诬陷她杀害三皇子?
宋茗微深吸了一口气。
她突然觉得防不胜防,为什么他们死死盯着她?
宋茗微只觉得遍体生寒。
“茗微,你的簪子到底在哪儿?”曾氏看了宋茗微一眼,她的目光阴厉地与平时判若两人。
宋茗微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去,母亲是越发奇怪了。
“茗微不知何时丢的,也不知道丢哪儿了。”
曾氏冷冷一笑,“我不管你做什么,别连累阁老府。你姐姐今日大婚,出了这样的事晦气地很。你今日就去祠堂给你姐姐祈福,若你姐姐出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我唯你是问。”
宋茗微的脊背一僵,沉沉地应了一声是。
大姐姐嫁给那样的夫君,怎么可能顺心?
难道日后大姐姐一不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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