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就朝隧道下去。
我刚下去,就看到几个黑衣保镖从我身边一晃而过。
“潘小姐,我们下去。”
只听得噗通几声,这些黑衣人拉着绳子,跳到了水里。
我的心紧紧提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浑浊的水面。
闫祯,如果你活下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浑身冰冷发颤,冷风和夜雨淋地我头疼,那司机看不下去我,递过来一把伞,还给了一件衣服,安慰我道:“你别担心,我看那几个人身手了得,你丈夫应该没事。”
我听着丈夫这两个字,低下了头。
慌乱之中,已经措词不清,只想着用这样的词或许别人能帮帮我,帮帮他。
水面哗啦一响,伴随着不远处的警鸣声传来,我看着被扶着出来的闫祯,冲了过去。
闫祯陷入了昏迷,我跟着上了救护车,见他脸色苍白,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的手。
“潘雨彤……”
他的声音十分嘶哑,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来,却清清楚楚地念着我的名字。
我浑身一怔,鼻尖一酸,连忙应了。
“我在这。”
……
他的手蓦地一紧,捏地我的手生疼。
“别发呆,快让开。”
几个护士医生将我挤开,把闫祯送去了急救室。
我浑身一软,才发现身体一阵冷一阵热。
没一会儿,竟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说话声让我不胜其扰。
睁开眼却看到了我婆婆和于佩珊,我婆婆一脸冰冷,她生的一张十分娇媚的脸,虽然年过五十,却还是 能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水,轻呷了一口,道:“妈,你们也来了。”
“你还真是命大,这次的暴雨全城死的人足足有三百多人,个个隧道里头扯出来的都是那些面露惊恐的尸体,你既然没死,就给我起来,外头有记者,跟我一起回去。”
记者?
我不由得看了眼于佩珊,于佩珊却道:“妈,您这妆要不要补?”
我婆婆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
于佩珊坐在了我的床边,笑道:“听说,这一次你和闫少生死与共了一番。我刚刚经过听闫少的保镖说,闫少在温泉馆的时候一个晚上没睡,点了一个晚上的催情蜡烛竟什么都没做,第二天还在福利社忙进忙出,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很感动吧?如果我是你,我这时候肯定是想要飞到他身边吧?可是怎么办呢?所有人都知道你已婚,丈夫是姜家大少,看看这外面拥挤的记者,不知道他们会提什么问题。”
我冷冷地看了于佩珊一眼。
我本想要下床去看看闫祯,此刻却是见他一面都不能了。
“想知道闫少的情况?你知道全城有多少人在猜测你有没有红杏出墙,闫少病房门外也围了不少记者,你这一去,黑的白的就全是黑的。”
好一招毒计。
这周五我就要参加是市长夫人的家宴,记者们来了,如果直面问我和闫祯的关系,我否认的话,市长夫人怕也不会再多看我一眼。
如果我承认,将会陷入舆论的漩涡。
两种,都会让我陷入深渊。
没了利用价值,我婆婆一定会想办法把我关起来!
我下意识地捏紧了被子,然后对于佩珊道:“我一会儿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