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暴露在了宽大的米白色的浴袍下,我这才发现,他竟已经穿着浴袍……
那我们?
我环视这屋子一圈,活脱脱的是至高级别的房间,床上的白色四件套,还有酒店独有的拖鞋。
我,不是在那样重要的地方被闫祯带走开房了吧?
我一阵胡思乱想,眼角突然一凉。
男人的舌尖轻轻地扫过眼角,舌尖温热,舔过片刻就泛开一阵阵的凉来。
我浑身一阵激颤,双手忙去推开他,却接触到他坦露出来的健硕胸膛。
“你,你干嘛?”
“去掉一些不该有的东西。”闫祯如此说着,我愣了愣。
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去摸了摸眼角,有一些眼泪干涸掉的痕迹,那是我绝望之时落下的泪。
我顿了顿,只能低头道:“听说窒息死亡的人,都会屎尿屁一起滚出来,那模样太惨烈,总裁,我不仅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还要感谢你保住了我的面子。要不然那些东西兜一裤子,我都要为法医哭了。”
方才,是那般惊险,我却只能这样轻描淡写。
谁能想到,姜宇竟会想要杀了我。
虽说可能是一时冲动,可他毕竟动手了。
这个我曾经那样倾心付出一切的人,撕破脸比所有人都要残酷。
“嗯,这个仇我先寻了一点利息回来,过后还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闫祯淡淡的一句话让我疑惑,利息?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闫祯直接划开光幕。
“总裁,人已经昏了过去,做得很干净没有人看到。估计要躺上三个月才能动弹。”
“嗯。”
闫祯回了这句话就把电话关了。
我诧异地盯着他,脑袋里头有闪过一个念头。
“你难道……让人毒打了他?”
不是吧,三个月躺在床上都不能动,这是打成了什么样?
我一定是认识了一个假的总裁情人,我怎么不知道他动起手来,禽兽到这个地步?
“不用担心,蒙头打的,他不知道是谁,这样的事一回生两回熟,不过是利息而已,便宜他了。”
什么叫一回生两回熟。
看你的意思,是还想打?
“总裁,我觉得,或许不用……”这么猖狂。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闫祯道:“心疼了?也是,他是你的老公。夫妻本是一体。”
我的心莫名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