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说着又掏出封信给许锦沁:”你且看看,这可是你大哥的笔迹?”
许锦沁结果细细看了遍,无非就是说托了西宁王世子将人送回之类:“那我姓什么?”
王尚书愣了愣,面上竟是露出了丝哀伤的神情:“你当然是随你娘,随老头子我姓王,别站着了,坐,我有些话要问你!”
许锦沁,啊不,王锦沁对老头没有什么惧怕的心态,很自然的便落了座,倒是让王尚书不由挑了挑眉:“来说说那西宁王的几个孩子吧。”
王锦沁愣了愣,自己又不是真的少年郎,这老头明摆着是要探听消息什么的嘛。
“哈~你把老头我想成什么了?”王尚书歪着嘴呸了声:“我们大张旗鼓的去西宁王府驿馆接了你回来,上京谁不把我们与西宁王看做是一伙儿的?老夫甚至以为,西宁那边是特意将你带到驿馆,否则就该偷偷的将你送回来才是!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你那大哥什么都不说,人家就应承下将你带回上京这麻烦事?”
王锦沁叹了口气:“您的意思是世子他们是想让别人以为尚书府与西宁王关系匪浅?”
“不管怎样,说说一残二哑三草包。”
王锦沁双手拢袖,垂着头神色不明,半晌却还是开了口:“陈大~大公子是个很聪慧的人,会些功夫,眼~也不瞎。”
王尚书陡然一惊:“不瞎?你确定?”
王锦沁虽说不知老头儿为何这么激动,却还是点点头:“大公子当时还到大哥的药铺煎药,好像就是治眼的,现下双眼仍是畏光,却绝对不是瞎的!”
“原来如此~那世子之位岂不是……你继续说!”
“二公子的话今日才见到,不喜与人相处,虽不知是不是真的哑,只今日确实未曾说过什么话,而世子的话我不知为何外传他是个草包,在我看来,虽然都说他筋骨一般,可比起常人却是好了不少,且处事思绪清晰,人也不自大,怎么都和草包搭不上边,当然,虽说处了几个月,看似与我们什么都能说上一些,实则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尚书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扣了扣,半晌才说:“先看看再说吧,今后云娘便……”
“还是跟着我吧!”王锦沁赶紧接上,好歹是地球老乡啊~
王尚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唤人来将二人带了下去,这才又招来长子王程远:“锦沁的份例就比照着家中的孙辈来吧,你妹妹就留下了他一人,以后便多多照拂吧,与你媳妇说一声,将你妹妹的嫁妆明日就去交予这孩子,将来也算有个可以傍身的!”
“这是自然!”王程远微微弯腰:“锦沁与衡哥儿年岁相仿,方才问了下,在柳州锦沁也是念了私塾的。不妨与小辈们一道进学。”
“嗯,那便如此。”王尚书点头,话锋一转:“永乐坊驿馆那边你也送些礼过去,毕竟人护着锦沁回来。”
王程远却是愣了下:“朝中那些人……”
“现下已是撇清不得,为父自有打算!”
“是……”王程远躬身告退,面上却是一派冰寒!自家这是被西宁那边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