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开小镇,潜行中的林克,迅速走出广场,寻了个看上去安静的小屋子,藏了起来。
林克感觉,就算自己现在躲进镇上那个叫什么奥尔尼爵士的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将身体藏进空气中,看起来在这个镇上,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长时间的施展潜行,感觉有点累,林克将身子从空气中释放出来,斜斜的靠在一张布满灰尘的长桌前,略作休息。
镇子上已经乱成一锅粥,林克见到好多人从自己藏身的小屋面前经过,铠化的骑士、成队的佣兵、愤怒的大婶、狂叫的老头,甚至还有小孩子,提着木剑,跟在大人身后稚声高叫……
也有人冲进小屋,手中的长枪对着放在屋角的一堆杂草乱刺,草屑灰尘四处飞扬,林克强忍住打喷嚏的念头,再次潜行,躲开搜索……
教堂的大钟铛铛铛的响了三下,应该是下午三点了,按着脑中的念头,这个时间,应该是呆在酒吧的门口吧?
林克的肚子有些饿,不过现在,林克可顾不上关心什么肚子,因为,此时,林克剧烈的头痛远远超过对食物的渴望。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克脑中只有两种记忆,一种就是奥本镇杂七杂八的念想,另外一种却是“头大真的幸福吗”副本中,被胖子蹂躏的前前后后,不过,林克隐隐觉得,在他的脑海深处,还有一种更深的记忆,忽隐忽现,林克拼命的想扯出这段记忆,头越来越痛,那团记忆仿似遥远的梦境,触手却不可及。
镇子上的吵闹声,过了一段时间,小了很多,对异教徒的热衷,毕竟比不过大麦酒、面包和女人,除了那些自认为恪尽职守的骑士和一些闲的蛋疼的佣兵,还在胡乱地到处逡巡,妄想用这种行为彰显自己的伟大。
狠狠的敲了搞自己的头,不敢再想下去,昏涨欲裂的脑袋慢慢的轻松起来,透过窗户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碎,只剩半边,竖着尖锐棱角的玻璃,林克看见了自己,
大红色的长发、黑亮的双眸、帅气的脸孔、硕壮的身材......
一件土黄色脏旧的亚麻衣,或许是因为自己刚刚施展了“乱舞步”的原故,下摆已经挣脱束腰的约缚,堆向上身,这让原本就补丁加补丁的袍子,显得更加臃肿,简陋的筒裤下,一件好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鞋子,沾满泥巴,粘在鞋上的雪水暖化,顺着露缝的边沿,渗进鞋内。
走了两步,小镇上冬天的风,顺着玻璃碎裂的半边豁口吹进小屋,下身一阵凉意,林克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穿内裤……
这一发现,让林克觉得更加寒冷,紧了紧身上的袍子,不去理会脑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念想,身体“噗”的轻响,消失在空气中……
一刹时,小屋里,只剩下堆了半边的杂草和屋子中间落满灰尘的长桌,仿佛从来不曾有人来过……
林克细细的品味着身体消散在空气中的感觉,这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奇妙滋味,在“潜行”施展的一刹那,身上的血肉,仿佛化成千百万颗肉眼难辩的细小微粒,随着冬日里的寒风,荡进小屋的各处,屋脊之上,杂草堆中,长桌低下……
恍惚间,想着伸出手去,取过身前的几颗,不想那微颗如调皮的孩子,远远的逃开,林克这才意识,自己的手,早已成了千百万颗中的一份子,
试想着活动一下,那千百万颗微粒,仿佛有灵性一般,托起林克唯一的意念,在屋中转了一圈,
徜徉在这种如梦似幻的境界中,好久……千百颗微粒也似陶醉,慢慢的变的慵懒起来,又过了一会,满屋的微粒能量殆尽般,突的消散在空气中。
林克身体重新凝聚,重重的跌在地上,感觉浑身疲惫,一点力气也没,原来,“微粒”是需要能量的……
躺了好长时间,林克挣着站了起来。
窗外,对于搜索一个能将身体隐匿进空气的异教徒不报希望,或者是这个异教徒并没有给小镇带来什么灾难的原因,也许还有其它不知道的理由,已经看不到骑士和佣兵的身影。
肚子越来越响,看来是非要解决生存问题的时间了,林克整理了一下长袍,用脑后连在袍子上的帽子,将整个脑袋捂的严严实实,推开小屋残破的木门,来到街上。
街道上,已经起风了,不知从哪儿吹来的寒风,卷起漫天的雪花,给这个小镇的冬天加了浓厚的调料,但显然,小镇的居民,一下子还不能适应这种重口味,全都远而避之,躲回自己的小窝,少数几个想尝鲜的,也是将自己包的木桶般,在街角一闪而过,浅尝辄止……
只有远处高耸的大教堂,仍然庄严的耸立在镇中,用低沉的“六响”,向凛冽的寒风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满。
又是一阵寒风,夹杂着雪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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