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心这个名字她们都有耳闻,前段时间,那个不可一世的泼妇许蓉晚可不就找人家麻烦了,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事在她们圈里可是笑话了好一阵子。
只不过阮明心不是雅安郡主特地邀请来参宴的吗?怎么雅安郡主自己就先刁难起来了?
尽管心里有万千疑问,但众人皆心照不宣,也说不定雅安郡主把人请过来,是想要给许蓉晚上次吃的亏出气呢。反正惹到许蓉晚的人又不是她们,雅安郡主想要刁难阮明心,她们静静看着就是了,免得到时也牵连到自己身上。
阮明心被点名了,她自己却不慌不忙的把手中杯里的茶喝完,不疾不徐的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正好看到许蓉晚得意地冲她笑。
仿佛胜利者的微笑,嘲讽着阮明心的不知所谓。
“回郡主的话,民女名唤阮明心不错,学过琴艺,也学过舞蹈,不擅长唱曲。”阮明心回道。
她会这些东西是事实,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没必要掩饰,她想看看许蓉晚跟这位雅安郡主,想做些什么。
“哦?会琴会舞,那就给本郡主表演一番,若表演的好,本郡主重重有赏。”
雅安郡主这话,几乎毫不掩饰的把阮明心当做舞娘艺女,周围的千金小姐掩嘴吃笑的看着阮明心,没有半点要解围的意思。
阮明心不着痕迹的把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
“明心学过琴舞,却不是艺女,恕难从命。”面向雅安郡主时,阮明心动作规矩有礼,不亢不卑,“在场的小姐们,多得是于盛京中排的上名的才女,想来也有琴艺精湛,步姿雅致的,明心亦不敢班门弄斧。”
雅安郡主微微颔首,阮明心说的话并没有错,在场多得是盛京有名的才女。
一边的许蓉晚见阮明心就要脱身,忙对着雅安郡主使眼色,雅安郡主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今日请阮明心来的目的。顿时满脸怒容,碧玉般的手掌,重重拍在身上的桌上,“大胆,本郡主的命令,你敢违抗不成?”
阮明心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到,动作依然不慌不乱,“明心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阮明心的表现却没看有看出来有丝毫不敢的样子。
“倘若真的不敢那便跳给本郡主看,本郡主就饶了你的罪。”雅安郡主一副大度的模样,周围人都保持观望的状态,巴不得阮明心被雅安郡主教训教训。
“倘若郡主觉得自己也可以出来挑琴起舞,那便随意,明心并非艺女。”阮明心态度坚决。
她这一世,只为师兄一人起舞,雅安郡主算是什么货色,也配指使她?
“放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雅安郡主岂是你可以相比较的?来人,把她带下去杖责三十大板!”雅安郡主还没出声,许蓉晚就在一旁喝道,端着的气势,比雅安郡主还要足。
三十大板有多重?
一个女儿身,三十个板子下去,一条命都得去了七八成,这个许蓉晚,还当真是巴不得自己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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