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明心自己亲测的,若是如此,谁还敢惹她啊,晚上夜观星象,一句话就能看透你的生死。
暴雨连续两日,京中谁人都以为太子从此高枕无忧独霸圣宠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暴雨连续敲击着瓦砾碰碰作响,太子坐在东宫里也高枕无忧的时候有太监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直奔他东宫而来。
太子认得他,那是父皇身边得力太监桂公公的干儿子。太监都是无根之人,平常桂公公可都是将他带在身边学习如何侍候人的,今日没想到他居然过来了。
太子挥手,放他进来。小太监急惶惶,仅是取下斗笠就急匆匆进来了。太子最是清楚桂公公那人最是滴水不漏,没道理他的徒弟这么不求上进,还没问出话来,小太监就已经砰地一声跪了下去,沾湿了一路水汽。
“皇上有旨,请太子殿下速到御书房议事。”随后看着太子明显疑惑还没动,细提醒道:“太子爷快着点儿吧,众位大臣们都已经到齐了。”
太子乘着肩撵迅速来到御书房前,下来后仅仅是只有几步路依旧是把外衣的袍子打湿了。好在外面还有一件披风,太子绳子一拉解开就扔给了随行的贴身太监。
进入厅殿里面果然三品以上的大臣都已经齐聚严阵以待看着他,那些眼神很奇怪。氛围紧绷,仿佛拧紧得空气都要将这水汽滴下。
太子仅是扫视一眼就低下头去,如同往常一样摆袍跪下请安。
皇帝却看着他没有叫起,这实在是少有的事。
太子直挺挺的跪着迎视着皇帝的目光,问心无愧。龙腾深深看他一眼,依旧是不忍苛责的,他对这个儿子总是格外的偏心。
“太子起来吧,看看这些奏折。”皇帝声音有些无力地将桌上摆着的一堆奏折递给边上一直站着的桂公公。
太子疑惑起身接过,退到一边,看了皇帝那略带疲惫的容颜一眼才将那堆最上面的奏折打开。
竟然是废太子的!
太子惊讶,迅速看了皇帝一眼,接着是第二本,第三本,第四本……其中居然有一一半都是请求废太子,另一半则是写着太子中饱私囊,明借修筑河堤工程,实际上暗度陈仓监守自盗。
只有一两本稍微委婉的说下面的人蒙蔽太子,造成工事敷衍了事。
太子翻了下那两本折子的落款,原来是姓贺。
皇上不由动怒:“现如今暴雨缠绵不过才三日就两河决堤,死伤无数。太子,此事你应当作何解释?”
太子跪下,面色尤带着惊疑的慌乱,“父皇明察,拨款可修筑工事工匠都是儿臣拨下去的,但是儿臣绝无半点私中受贿,这定时中间有人贪贿。”
龙腾大怒,令人彻查。
太子应嫌疑暂时被禁足。
如同前世一样,连续半月暴雨阻碍了朝廷的救助发放,即便是事前已经将物资转移,却只是防患潮水将之转移到高地,房屋被冲塌,没走多远的百姓被淹没,浮尸遍野。